,他們花旗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能太不尊重咱們省政府的威信了吧談判談的好好的,說停就停,我看這樣的合作伙伴不要也罷”
這時候錢上進突然說話了,按說還輪不到他這麼急急忙忙的跳出來說話,可是他已經對花旗的事情,有所預感,於是這時候就更加不能夠讓耿學明把話,往金州發生的事情上面引。
“說的容易,現在省裡面的幾家國有銀行是什麼樣的情況,大家都清楚,花旗不來給咱們融資,還能找誰來?咱們北方地區的民間資本,本來就沒有南方那麼發達,想要完成這幾個專案的開發,本來就很困那了,人家也是帶著很大的誠意過來的,還不是因為咱們自身出了事情,才惹得人家不高興。”
耿學明還沒說話,蔣恩德突然說話了,他在事前已經和耿學明溝透過了,對整件事的經過,也是大致的瞭解過了。
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後,蔣恩德可是滿肚子的怨氣,你這錢上進也太不像話了,你兒子也不好好管管?
現在把人得罪了,還得我們來收拾爛攤子,你居然還敢這樣說風涼話?要不咱倆換個位置,你來省長的位置上,保經濟促增長,統領全域性看看?
蔣恩德這時候可是吧錢上進給恨上了,平時他是不太會理會錢上進那一攤事情的,畢竟前幾年的劉馬案之後,遼省已經很多年沒發生過什麼大案了。
雖然陽光下肯定會有黑暗的角落,可是隻要不被爆出來,一般他也會裝作看不見。
可是現在錢曉明捅了簍子,捅的還是個大簍子,而且還把他蔣恩德的計劃給耽誤了,你說他怎能不惱火?
蔣恩德的這幾句話,可是一點不客氣,頓時就把錢上進給頂回去了,錢上進也是很生氣,可是他沒有回嘴。
畢竟從名義上來講,人家蔣恩德,可是省長,而他只不過是個主管公檢法的政法委書記而已。
“最近金州的治安很不好,前兩天一夥暴徒,衝進了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工地,不但打死了打更的老頭,還要搶人家的建材,要不是正好有幾個我們的公安幹警路過的話,這事還真叫他們給辦成了。錢書記,你這個政法委書記,是怎麼當得?”
耿學明這話,可說的一點不輕,簡直就是句句誅心啊
是想他是省委書記,可是錢上進好歹也是政法委書記,可是這話,就這麼在常委會上,一點也不保留的說出來,這不是在當著大傢伙的面,在打他錢上進的臉嗎?
錢上進一時間臉憋的通紅,他已經好幾年,沒動過這樣大的怒氣了,在這是羞辱,赤luo裸的羞辱
其他的幾個常委,這時候都是神色各異的看著錢上進,出了知情的趙曉嵐,還有他的鐵桿,組織部的老肖,對錢上進投來的同情的目光,可是其他的幾個,可是都等著看好戲呢
錢上進憋了半天,最後只能紅著臉說道。
“對不起耿書記,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我回去之後一定組織力量,對這件事嚴查,爭取儘快的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在今年的會議上,已經強調了多少遍了,要注意我們的投資軟環境,這樣才能吸引到更多的外地客商,來我們省投資。可是你看看你們工作是怎麼做的,就這樣吸引,歡迎來我省投資的客商嗎?人家新世紀公司,可是剛成立的公司,人家的老闆就是為了要建設自己的家鄉,才回來投資的,可是這可倒好,公司剛開起來,公司的負責人,就被紀委的人帶走了,沒幾天,公司就被人砸了。你叫人家還怎麼把公司開下去?”
耿學明的語氣,越說越是嚴厲,平時真是太給這個錢上進面子了,平時他在常委會總是和趙曉嵐還有組織部的老肖他們幾個抱團。
雖然之前,在執行自己的指令上,倒是沒打過什麼折扣,可是這次畢竟是他兒子捅出了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