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護士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因為這份協議書上的責任意義重大,護士不能讓夜子辰簽字,必須得是直系家屬才可以。
萬一手術上有個三長兩短,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必須得是直系家屬簽字。
護士說了那麼多的話,夜子辰什麼都沒有聽到,唯獨癌症晚期那四個字烙在了夜子辰的胸口上。
“癌症晚期,護士,你是不是弄錯了?”夜子辰滿臉的不可置信。
護士無奈的開口:“先生,我是一名護士,現在病人這種緊急的情況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護士勉強露出有些好笑的神色,有些不悅的說:“先生,請你不要耽誤病人的救治,如果你真的是病人的前夫,就請你多點憐憫之心聯絡她的直屬親人過來簽字。”
夜子辰被護士的目光刺激到了,知道護士說的一定是事實,可是白雲雅好端端的怎麼會地癌症了。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知道護士並不是開玩笑,那當務之急就是要讓劉雪梅活白雲軒來簽字。
白雲軒在監獄裡是來不了了,只有打電話讓劉雪梅來了。
夜子辰撥通了劉雪梅的聯絡電話,無人接聽。持續撥打了幾次,最後一次卻有人接了。
接聽電話的人卻不是劉雪梅,而是另外一名女子的聲音。
原來劉雪梅醒來之後就去了法院,知道了法院的宣判結果,當然也知道了自己女兒暈倒的事情。
劉雪梅強撐著要過來看白雲雅,可終究是經不住雙重的打擊,自己也暈倒在了法院的門口,最後還是法院那邊的人叫了救護車把劉雪梅送到了醫院裡。
剛結束通話電話,護士又出來催促:“先生,請你稍微快一些,現在病人的情況非常危急,如果還沒有家屬簽字的話,恐怕······”
“我來簽字!”夜子辰一把奪過護士手中的協議書,拿著那隻黑色的筆在紙上寫上了夜子辰三個字,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遲疑。
“先生,您不是病人的直系家屬,你不可以······”護士驚訝的看著夜子辰,顯然沒有想到夜子辰會有如此突兀的行為。
夜子辰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護士道:“現在她媽媽也在病床上躺著,你叫誰來給她簽字。趕緊去準備急救工作,有什麼事我負責。”
護士還是猶豫不決的站在門口:“先生,這實在是······”
“馬上去,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你們醫院給一窩端了。”夜子辰心裡慪火,便把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護士身上。
夜子辰也並不是在和護士開玩笑,如果護士再推三阻四下去,耽誤了白雲雅的救治時間,那夜子辰真的可能說到做到,會把這家醫院給一鍋端了。
一番呵斥,使得護士不敢再多言,雙手哆哆嗦嗦的捧著夜子辰籤的協議書進了手術室。現在除了聽夜子辰的,護士並沒有第二選擇。
護士剛才的話一直迴盪在夜子辰的耳畔,夜子辰清楚的停到了護士所說的癌症晚期,前幾天白雲雅還能找自己為白雲軒求情,怎麼好好的就會是癌症晚期呢。
一年的時間,夜子辰的確不曾關心過白雲雅的近況,只是為了報仇不斷的充實自己、強大自己,乃至最後自己可以直接打擊到夜子辰。
可就是因為這樣,夜子辰不曾關心白雲雅的近況,更不知道白雲雅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子辰的內心惶恐不安著,癌症晚期這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四個字,夜子辰做夢也不會想到白雲雅會得這種病。
然而,現在夜子辰連白雲雅什麼時候得的癌症都不知道,看著急救室的燈亮著,夜子辰的心就像是被火燒一般的難受。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子辰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