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拿起茶几上的飲料喝了一口。
“所以他應該會在下週四或者週五離場,然後市面上就會出現寶鼎的負面訊息。肯定是致命的,然後再週六或者週日達到頂峰,那這兩天是休市,等到週一,股市上對寶鼎的負面訊息的恐懼的積累肯定回答道頂峰,到時候肯定是一窩蜂的拋售寶鼎的股票。袁寶鼎肯定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為了維持股價,到時候別人拋多少他都得接著,到時候就是不死也得重殘。”李志揚接著說道。
“咱們就不用去管他了,也不用追求最高值,我們應該有我們自己的上限,我覺得只要寶鼎突破五十五或者六十,我們就可以放手了。要不到時候太高,就沒人追了。”李志揚繼續說道。
“恩,有道理,等到股價跌倒一定的程度,他劉強有可能還會殺回來,炒高了再拋,低了再買。他玩的這套是把豬養肥了再殺的把戲,袁寶鼎還不一定得被放多少血呢,剩下的部分咱們就不參與了。咱們還得去趕下半場呢!等他們玩的差不多了,咱們在把訊息透漏給袁寶鼎,到時候他肯定會去報復劉強,西川重工!?哼!哼!到時候可有的看哪!”程大壯這一刻也鎮定下來,彷彿已經成竹在胸。
週一,袁寶山一大早就召開了股東大會,介紹了寶鼎上市以來,一直受廣大股民追捧的情況。又公佈了上個季度寶鼎的盈利報告,以及公司已經在京郊拿到一片相當重要的地皮,打算開始建新城的計劃。
在種種利好訊息的刺激下,寶鼎股票全線飄紅,當天就破了五十五的大關。到了週二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股價直奔六十而去,到下午在開盤直接就衝破了六十大關。
這時候程大壯指揮者操盤手們開始陸續的清倉,準備跑路。
西川,省會春都市,市中心的某座大廈的頂樓。一個格子不高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下面的芸芸眾生。他個子不高,但是長的很是粗壯,四方臉臥蠶眉,一身深色西裝的打扮,顯得很是穩重成熟。他正是劉強,那個置袁家於死地的傢伙。
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撞開辦公室的大門,跑到他的跟前。
“劉總,有人搶在我們之前開始拋寶鼎了,看來準備先跑了。”那年輕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慌什麼?是什麼人乾的?寶鼎那邊有什麼動靜?”四方臉一口的川普,要不是知根知底,誰會想到他是地道的京城人。
“好像是,上次和我們搶貨的傢伙。寶鼎一上市,他們掃貨,掃的挺兇的,害的我們收購成本高了不少。”那年輕人總算喘過口氣來,說話也順溜了。
“寶鼎呢?袁寶鼎不會沒有動作吧?”四方臉很鎮定,顯得並不著急。
“恩,他接著呢!這麼大筆的拋單,光靠小戶肯定是吃不下的。”眼睛也被劉強的鎮定感染了,也不再像剛才那麼驚慌。
“所以嗦!慌個錘子,天塌了有個高的盯著嗦。”劉強其實也是強作鎮靜,這時聽見說袁寶鼎已經接招了,心裡也鬆了口氣。
“你先出去吧!哎!等等,給我查檢視,是哪路神仙在和我們掙肉。”劉強本想打發那個嘍囉走,可是又叫回來吩咐道。
等那嘍囉聽了吩咐走遠了,劉強又回到落地窗前,開始沉思,到底是誰?時間點卡的這麼好?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心底不由的感嘆:不是猛龍不過江啊!
寶鼎這邊,袁家三兄弟齊聚在寬闊的總裁辦,盯著牆上的64寸的大液晶螢幕,上面不斷翻滾的股價。袁老三有些不知所措,袁老二在直摸冷汗,只有袁寶鼎還是一副鎮定至若的摸樣。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西裝男,大熱天的還是一身西裝筆挺的。
“袁總對方又拋了一百萬單出來,咱們怎麼辦?”西裝男小聲問道。
“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