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葛風蝶帶離醫院,直接趕往機場。雪也退了,藍天白雲美麗極了。就在他們連同他的保鑣一行六人,一起走進機場的貴賓室時,迎面就瞧見好整以暇等著他們的區約書。
遠遠地,區約書就站了起來,走近他們,“好幾天不見!”
“這麼巧,你也搭這班飛機?”笑容燦爛的葛風蝶毫不掩飾她的友善。
慕林卻是冷著一張臉,直瞪著區約書。
區約書倒是胸有成竹地應對,“我是專程在這裡等你們。”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她的話未盡,就被截斷。
“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自有辦法查出你們返航的班次。”區約書道。
“有事?”她問。
“只是關心你,伊莎貝拉。”區約書笑道,“你好嗎?都怪那個怪老太婆不讓我留下。”他又向前走了一步。
慕林立刻將她拉向自己,“她很好。”
區約書看著慕林霸氣的宣誓動作,再加上葛風蝶並沒有抽出手時,他明白了一件事——
在山上的那些天,他們倆的感情拉近了許多。
“一起坐吧!”區約書試圖挽回。
“不夠坐。”慕林不待對方引路,就牽著葛風蝶往另一區走去。
“慕林,我老妹得罪你,我可沒有!你何必做得那麼絕?”區約書終於沉不住氣。
“慕林——”她也覺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他朝區約書冷哼了聲,不加理會。
“伊莎貝拉你和我一起坐,和慕林那塊石頭在一起,只會短壽。”區約書越說越激動。
“約書,你不該這麼說的,慕林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的命還是他救的——”
“葛風蝶,不需和他多費唇舌,再說,這種事沒什麼值得說的。”慕林道。
良心說,救她是他自願,而非讓他人對他的印象改觀。
經過這次幾近生離死別的經驗,他發現自己對葛風蝶的感情放得越深,就越容不得他人靠近她,即使只是示好也不成。
這是嫉妒嗎?
是,他知道是。
他珍惜他們相眾的時光,不管日後會如何,他只想把握當下。
葛風蝶沒有反駁他的說法,只好對區約書露出抱歉的笑容,便隨慕林坐進角落最裡面的位置。
區約書突然說了幾句頗具隱喻的話,“有一種蝴蝶叫伊莎貝拉,沒有人可以真正禁錮牠;有個女人她叫伊莎貝拉,沒有人可以牽制她,除非牠或她自願!伊莎貝拉呀伊莎貝拉,張開你鼓動的翅膀,飛向青天吧!”
那話像是吟誦似的出自區約書的口中,話落,他就往吧檯坐下,拿起可以隨意取用的酒,調了一杯色彩鮮豔的調酒。
“這杯酒是我調製的,它也叫伊莎貝拉。”舉起藍綠相間的調酒,他朝葛風蝶的方向致意。
慕林走近他,取過區約書曾調配的酒瓶,依樣畫葫蘆,接著冷冷地糾正道:
“這酒真正的名字叫‘藍色夏威夷',也叫’活在當下'。你詩吟的不錯,可惜對酒的認知只有幼稚園的程度。很抱歉,不論哪種伊莎貝拉,她們都做了她們的自由選擇。”
然後,他湊近區約書的耳際低語,“她們站在我這一邊!抱歉,你來遲了。”
“你!”區約書瞪大雙眼,一口飲盡口中的酒,然後奔向葛風蝶,“如果這個男子是你的選擇,小心點,他是個狂人,瘋漢!”
“別這樣!”她的眉心蹙了起來。
瞬間,區約書的衣領被人拎了起來。
“啊!”他大聲叫嚷著。
原來是慕林的保鑣為了保護主人及葛風蝶,將區約書拎離地面。
“快放下他!放下啊!”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