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早早的便來到了唐人街,但是,他怕打草驚蛇,沒有親自過去。而是掏錢請了飯店裡一個華夏國的夥計,讓他幫忙在哪兒替他排隊。
飽餐一頓,又點了一杯咖啡細品,一直坐到下午兩點半鐘,離神醫義診的三點鐘很接近的時候,他才跑到汪氏中醫大藥房的門口來替掉了那個幫他排隊的飯店夥計。
於是,當秦洛開始接診的時候,他便成了第一個有機會入內的患者。
他身處巴黎,有主場優勢。而且,現在又抓住了他們的把柄。心裡更是有恃無恐。做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記者,他明白,這件事情鬧的越大,他的新聞價值也就越高。或許,他有可能因此成為巴黎名記。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事情給搞大。
對,就是這樣!
“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犯法行為嗎?”麥錫斯冷笑著說道:“你們來到巴黎,就要按照巴黎的法律規定來行事。你們做出這樣的規定,難道是在岐視我們白種人或者其它顏色面板的種族?”
“我們沒有這種意思。”厲傾城笑著說道:“但是我們確實有這樣的確定。因為患者太多,而神醫只有一個…我們只能以華夏人優先。”
“這樣對我們是不公平的。我代表巴黎所有市民抗議你們的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麥錫斯很滿意這個漂亮女人的回答。對嘛,要有骨氣,千萬不要服軟或者想著拿錢來收買自己。那樣的話,就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了。誰讓自己也是一個很好收買的男人呢?
“不公平?”厲傾城看著這個法國男人,用流利的法語說道:“我舉個例子。法國政策頒佈法律條規的時候,是向本土人傾斜還是向外來移民者傾斜?為什麼華夏人的學生在法國讀書,需要比法國學生多支付數倍的高額學費?”
“小姐,我想你是在轉移我們辯論的主題。”麥錫斯說道。他不得不在心裡讚美這個具備法國浪漫和狂野風情的女人的詞鋒很鋒利。“那屬於知識輸出。所有的國家都一樣。你不能如此責怪法國。”
“我知道所有的國家都一樣,我也沒有責怪法國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為什麼我們為自己的國民做一些理所當然的事情,就違反了法律規定和帶有種族歧視呢?如果你們沒有種族歧視的話,法國政府是否應該把所有外來商人的稅務和外來學生的學費調到和本國居民一樣的水平呢?”
“美麗的小姐,正如你說的那樣。法國是一個熱情好客的國家,我們歡迎其它國家和其它顏色面板的商人來投資學生來進行深造……正如你看到的一樣,我們從來沒有把那扇門給完全堵住。可是,你們的行為卻是將我們給拒之門外……一點兒縫隙都沒有留下。這讓我想起一句很不雅的話……不給法國人和狗看病。你們是這樣的意思嗎?”
厲傾城聽出來這個法國人是在故意找岔,當然,這也是她樂意看到的。雖然他沒有亮出自己的記者證,但是,厲傾城還是透過犀利的談吐猜測出他的身份。這更是厲傾城所期待的。
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聰明人以為自己抓到了機會,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那是漁夫丟出去的誘餌。
來的記者越多,這件新聞也就炒的越火。嚴格意義上來講,厲傾城和麥錫斯有著共同的目標和心願。
“我想你誤會了。”厲傾城仍然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我們沒有這種岐視誰的意思。只是時間過於短促,我們也只是想盡可能的診治幾名華夏同胞……我不知道這有什麼錯。這位先生,請遵守我們的規定。請你後面的那位老人進來看病好嗎?”
“你的意思是否在說,你們要堅持自己的規定,並不願意做出任何改變…不願意接納其它種族的病人?”
厲傾城指著門口大街上排隊的千名患者,說道:“你的要求真的讓我們很為難。你看,這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