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不多,還有不少人拿著他當紈絝時的欠條來討債,這其中不乏有渾水摸魚的。
阮家有一處礦山,裡面是一條銅銀礦脈,是剩下不多的產業裡比較大的,附近很有幾家人盯上了這處礦山,有人便出錢來買。阮文山此時已經明白這座礦山便是他崛起的根基,自然不肯賣,那幾家便聯合起來,天天在礦山搗亂,還準備設套把阮文山陷害進監獄,再謀奪礦山。
當時黃師正好路過這兒,發現了阮家有一株靈木正好合他用,便出價購買,黃師雖然身為降頭師不缺錢財,但卻很小氣,為了能省點錢,便使出了術法,想鎮一鎮阮文山,沒想到阮文山一見之下,直接把那株靈木送給了黃師,還要拜黃師為師傅,同時奉上了一筆豐厚的拜師禮。
黃師一看有好處,也就答應收阮文山為記名弟子,阮文山不以為意,彷彿根本不關心記名弟子和真傳弟子的關係,拜完師後便把當時自己的情況給黃師說了,並說明只要幫他把這事解決,會送上一筆更加豐厚的謝禮。
黃師雖然心裡對阮文山這樣給自己設套有些不爽,但看在那些好處的份上,也就答應了。後來阮文山把那些人請來赴宴,他只是在宴會上小小的展示了一下降頭師的本事,那些人家頓時便沒了聲息,嚇的屁滾尿流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阮文山自然沒有食言,給黃師奉上了大筆的謝禮,黃師發現這個記名弟子知情識趣,也就時常過來看看,一來二去,兩個人便真的熟悉同師徒一樣。
時間久了,關係近了,阮文山便知道了黃師寡人有疾,便投其所好,每次黃師來都會找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陪著黃師,這讓黃師非常的滿意。
只到有一次,黃師看到阮文秀後,驚為天人,起初他以為這是阮文山的客人,立刻便向他打聽,阮文山立刻明白黃師的意思,連連告罪說這是自己的妹妹,希望黃師放過她,黃師也好面子,此時便沒再提,但每次見到阮文秀後,如同飢餓的野狼看著肥美的羔羊一樣,這目光讓阮文秀極度的不舒服,不過鑑於對方是自己哥哥的客人,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極力躲著。
“你哥哥的那些客人真的很厲害?”邊走徐風邊問著關於那幾個降頭師的事情。經過一番詢問,他已經能夠肯定,這幾個人便是搶走小七的那些人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們的本事有多高,還在不在阮文秀家裡,他們的後臺會是什麼人。
阮文秀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他們竟然會直接放出一小團煙霧,凡沾上煙霧的人不出半個小時,就會死掉,還有人會直接放出蟲子,那蟲子可毒了,而且飛的速度很快,飛的距離也很遠,據說能飛幾十裡呢,還有聽說有人晚上能讓自己的頭離開身子飛走……”
“這就是扯了。”徐風忍不住說道,“你是學生,應該知道,那個降頭兩個字只不過是音譯,然後以訛傳訛後就成降‘頭’了。實際上不是。”
阮文秀對這些並不以為意,好奇的問道:“那徐大哥,你找他們幹嘛?”
“他們搶走了我的東西,”徐風聽得出來,阮文秀對那幾個人的感覺並不好,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要把東西要回來!”
“真的嗎?”阮文秀想不通徐風的東西怎麼會跑到這些人手裡,有些擔心的說道,“他們很厲害的,要不我幫你要吧!”
“不用不用!”徐風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孩幫自己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放心,你徐大哥的本事不小,要回自己的東西還不成問題。”
兩個人一路聊著天,很快便走出了樹林,阮文秀指著前方几公里處的村莊興奮的說道:“徐大哥,那兒就是我們村,我家就在那裡面!”
看到了目標,兩個人都很興奮,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村口。
阮文山正陪著黃師吃早飯,儘管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