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劃過一抹愧疚。
“十多年前,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沒有出去過,只知道這裡是我的囚牢,或者我這輩子都會在這裡度過,我又怎麼會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婦人淡淡的一邊說著,一邊喝著茶。
看到殷素臉上的失落,婦人隨即浮出一抹笑容,起身拉著殷素的手,走到一旁的梳妝檯前,從一個妝奩裡拿出一個髮簪,站在殷素身後,替她別在髮間。
“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