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馴服。
兩天後,賀向鴻一身樸實的短打出現在張家的門外,甚至連門都沒敢敲,就規規矩矩的守在外面,等張硯出來才跑過去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頭。
“行了,跟著我,以後你就叫老賀,沒別的名字了。知道嗎?”
“是!奴人從今天起就叫“老賀”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名字了。”賀向鴻應是,跟在張硯身後幾乎寸步不離。
兩人都沒有去說這兩天周倉是如何操作幫賀向鴻假死脫身的。裡面的細節周倉自己會來跟張硯說明白。只不過暫時還不是時候。
對於張硯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奴人,這對關注他的人而言多少會覺得奇怪。進而自然而然的就會想著去探究一下此人來歷。可最後卻無一例外的方方面面全都選擇的裝作不知道。都認下了張硯身邊的這個叫“老賀”的奴人。
“把你的胳膊亮出來我看看,斷掉的那隻。”張硯趁著在講武院裡給周耘藥浴的空隙,讓站在牆角的老賀亮出了那條斷臂。
沒有遲疑,賀向鴻現在還未從之前“軟骨頭”的滋味裡消磨掉恐懼,聽到張硯的聲音立馬就條件反射的把左手一截空袖子裡的斷臂露了出來。那斷臂斷口整齊,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器斬斷的。齊著上臂一大半的位置斷的,留了一小截連著肩膀。
張硯看了看,拿出一截木頭作為板子,手裡靈氣如刀似鋸,如同切豬油一樣一點一點的就把那根木頭削成了一條胳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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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向鴻很想問張硯這是要幹嘛,可又完全不敢。
其實張硯早就在想煉一具可以替代斷肢的法器了。這在煉器的門類裡叫做“器肢”,也不算什麼多高階的東西。畢竟用這玩意兒的修士都是用不起“斷續丹”的中下層。或者一些追求身體法器化的異類修士。
斷續丹,這玩意兒太高階了,如今培元丹都還差一丁點的張硯想要煉出它來還早得很。所以退求其次。
但畢竟是給人用的,很多方面張硯不能如煉別的法器那樣悶著頭幹,需要試驗的物件給他反饋效果,然後再不斷調整。
張硯會琢磨這個的原因也不言而喻。總不能讓他大哥張順一直都坐在輪椅上吧?以前是沒能力,只能用輪椅暫時應付著。現在既然煉器的手藝已經高了起來,而且修為也到了歸神境可稱一聲“修界高手”,自然不能再應付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