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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七、約見決裂
許曼君一把甩開聶司原的手,惡狠狠瞪著聶司原,出口的語氣有些衝,“拉拉扯扯幹什麼,你最好祈禱南萱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聶家我也不怕。”
聶司原蹙眉,臉色也不好,還真是鮮少有人這樣和他說話。“許醫生,看來我們有一些誤會。我只是想問你關於南萱的病情。”
“誤會?呵呵。”許曼君冷冷地看著他,“我從來不會誤會別人,更別說你了。每次你一出現,每次陸南萱這個笨蛋靠近你就準沒好事。這次那個什麼白娉婷,差點害死她的人,就是你那個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你的未婚妻,你敢說和你沒關係嗎?不是她,南萱現在會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嗎,你有什麼資格每天跑來白蘭莊園,假惺惺地看她陪著她,病情?呵!”
聶司原眉心皺起,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並沒有接話。
許曼君也不客氣,能損他就損。
“你不要仗著你和南萱兩個有以前青梅竹馬的情分在就可以惘顧其他東西,你所謂的關心她對她好,到頭來不過是會害了她。我告訴你聶司原,你最好別再來了,之前是我懶得說你,也不希望南萱看到我們在她病榻前吵架而已,要不然我早就把你轟出去了。不是你,她現在還好好的,活蹦亂跳,哼,有本事你去把那個白娉婷給送進監獄,你才有資格繼續踏進白蘭莊園半步。”
她憤憤地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直接轉身走了進屋裡,剩下臉色愈發難看的聶司原站在原地。
說也奇怪,早上還放晴的天空,現在竟然跑來了幾朵烏雲在頭頂作祟,沒過多久竟然下起了大雨。
聶司原就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心裡想的是剛剛許曼君的話,還有陸南萱醒來時間對自己的稱呼。
是啊,他是她的司原哥哥,可是自己卻差點害死她。
天公不作美,雨漸漸變大,阿牧也站在雨裡看著在雨中出了神的聶司原,只是他並不敢上前喊人,他總覺得自家大少需要冷靜一下,也許頭腦昏了被雨水衝一衝就好了。
其實阿牧在聶司原拉著許曼君走出大門的時候就已經從車裡走了出來,不過沒有上前,只是遠遠地看著聽著許曼君罵著自家大少,而他沒有反駁半分的奇怪情景。
阿牧聽著都憋屈,憑什麼別人犯的錯要歸到他家大少爺身上,他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自家少爺突然就對這陸小姐變得那麼的感情深厚,可是他的深情是個人都看在眼裡。
愛情這東西看著就懸乎,真是摸不透啊,起碼他阿牧沒這個本事看得透自家大少是怎麼一個心態,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這個旁觀者啥也看不清。
這一個多月來,每天聶司原就早早起來,先坐車過來白蘭莊園陪著陸南萱一兩個時辰,然後去洋行上班,下班了再特意拐道過來這邊看她一眼,才又回小公館去。
而為了避免更多的爭吵,聶司原最近並沒有回聶公館,聶正邦也只有在洋行才能看到他,每次一提起讓他回家或者是與白家的婚事,聶司原就如同聾子和啞巴一般,對這些事情全都是不聞不問的。
聶正邦儘管生氣,卻也無可奈何,他的大兒子的性子和自己真的一模一樣,認定了一樣東西就固執不已,永遠都沒有轉頭的那一天。
而現在連聶夫人卻是站在自家兒子這邊,聶正邦有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聶筱雨對自家哥哥的堅持很讚賞,而且還把白娉婷做的壞事給抖了出去。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人們總是傾向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一邊。
陸南萱被人綁架的事情在前段時間的上海灘自然是掀起了一陣大浪,人找到了卻快死了,幕後黑手據傳聞說還是白家大小姐白娉婷。
稍微有些聯想能力的人馬上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