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送出去的禮物沒有要回來的理由。”
賽特瑞有些脫力:“這個不能算是禮物——馬爾福,這是你父親對我的保護!現在保護已經結束了。。。。。。。。”
對方忽然跳到了賽特瑞的面前,他的臉上有一絲的漲紅,根本就不像是聽起來那麼淡定的模樣,德拉科一隻手箍住賽特瑞的肩,微微彎腰,惡狠狠的盯著對方說:“這——不是保護——”
賽特瑞:“或者是你的求婚?老天爺,你還沒成年。”
德拉科:“。。。。。。。。。。。。。。”
賽特瑞露出一抹解脫的笑容,他伸出手指了指德拉科的後面:“哦,現在正牌來了,放開,然後扭頭、去吧。你可是宴會主角。親。”
當德拉科被這樣推過去並且在宴會開始前都被迫留在阿斯托利亞身邊的時候,他氣惱的發現,對方居然不見了!
這大概可以被德拉科列為迄今為止最糟糕的生日了——
晚宴在下午的四點開始舉行。
當德拉科好不容易甩開阿斯托利亞,開始不停的尋找著那個淺棕色捲髮的蹤影的時候,他撇到了一個陌生的背影——重點就是他身邊的人自己卻並不陌生。——準確來說,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納西莎。馬爾福。
穿著黑白剪裁修身完美的禮服的馬爾福夫人站在一張長桌的一角,在她的身邊,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西服的小孩——看起來有十歲左右,身高在同齡裡應該算高的,黑色的直髮貼著腦後,似乎是感受到德拉科的目光,他慢慢的,就像是放慢鏡頭一樣,扭過了頭。
一對漆黑的,像是兩道深深的隧道一樣的雙眼對上了德拉科。
“你在看什麼——?”
德拉科的身子頓了一下,他僵硬的猛地扭過頭,潘西正笑吟吟的站在他的身邊,順著他之前的目光看過去,那個藍西服的小孩已經將頭轉了回去。
“他是誰?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
“啊——好像是安多米達的獨子——父親是誰還不清楚,不是那個唐克斯,據說是純血,而且布萊克家已經決定把他列入了布萊克族譜。”潘西撇了撇嘴,嘲諷的說:“不過小天狼星不是從阿茲卡班逃脫了嗎?這個時候成為布萊克的一員,還真是可憐——”
“好了,潘西。”德拉科沒什麼語氣的打斷對方。潘西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慢慢褪下——差點忘記了,德拉科的母親,在嫁入馬爾福家之前,也是布萊克家的一員。
潘西抿著唇低下頭小聲的說:“抱歉。德拉科。”
“沒關係——”德拉科壓低聲音,變過聲後變得非常磁性的嗓音在這之後更加變本加厲,他的視線並沒有從納西莎夫人和小布萊克身上移開,偏離話題道:“對了,你有沒有看見賽特瑞福克斯?”
此時此刻,賽特瑞正在長桌的另外一頭吃東西吃的不亦樂乎。
當德拉科順著潘西的視線望過去,看見的就是滿滿一手牛奶布丁的,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還在不停的在桌上張望的模樣。德拉科眼皮抖了抖,自言自語一般的開口:“。。。。。。。。他看起來只有十歲——蠢得要命。”
“事實上——”黑髮少女嗤嗤笑著,她伸出手挽住德拉科的手臂,發現對方並沒有拒絕,於是更加親暱的說:“親愛的德拉科,在這之前,你一年級比他看起來更加幼稚——”並不在意對方皺起來的眉頭,少女看向了不遠處那個臉上平靜的少年,“我也很好奇——短短的半個學期,是怎麼讓你忽然變得成熟並且與眾不同起來的,德拉科。”
“去問問梅林——或許你就知道了,女孩。”德拉科諷刺的說,輕輕將自己的手臂從對方的懷裡抽出來,他邁開步子,朝賽特瑞的方向走了過去。
被留在原地的女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