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什麼的羽毛筆。
德拉科被甩開的手被他平靜的插、回了褲口袋中,這名英俊漂亮的斯萊特林傲慢的昂著下頜看著對方走進,一副‘有膽你就來’的表情。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對方推了推她那鑲滿寶石的眼鏡,咧了咧嘴,露出了她嘴巴里的三顆大金牙。“我是麗塔斯基特——哦,為預言家日報寫文章的——”
“我想,如果您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話,就應該知道貴族是不在——‘您’的報導範圍內的。”德拉科譏諷的笑道:“相信,您也應該清楚這個問題。”
賽特瑞發現對方怪異的臉有些僵硬,但是那隻嘩嘩譁寫個不停的筆還是沒有絲毫的停頓,賽特瑞稍稍瞧了一眼,差點把自己的下巴都摔下去。
‘馬爾福——神秘巫師中黑魔法的修繕者,曾經的食死徒。出乎意料,一個黑色的貴族,卻總是出現如此俊美的少年。德拉科馬爾福,現在馬爾福家的少爺,淺金色的發如同陽光,但是銀灰色的眼珠卻如同冰雪一般不近人情,傲慢自大。
福克斯——同樣神秘的巫師貴族,在二十幾年前,因為唯一的女主人——也是曾經驚豔了整個霍格沃茨的被譽為了‘英倫玫瑰’的奧利維亞福克斯的出逃而荒廢。這個謎一樣的優雅貴族在十幾年後卻又將唯一的子嗣送回了霍格沃茨,並且以麻瓜混血的身份與向來號稱純血至上的馬爾福交好。到底是棕色的泥土倜然了金色的光,還是銀灰色的雪摸白了琥珀色的茶。。。。。。。。。。。。。’
賽特瑞:。。。。。。。。。。。呵呵呵呵妹子你腦洞真大。
“寫的不錯。”德拉科收回自己的視線放回到對方身上,身高的差距讓他可以非常有優勢的微微俯視著對方,德拉科馬爾福蒼白的臉上勾出了一個優雅的假笑:“不過我還是覺得——您可以把速寫筆收回去了。哦,照片可以留一張底片給我嗎?多謝。”
由此證明,德拉科在很多時候,還是非常的可靠,尤其是在賽特瑞一天後看見這個女記者寫的有關哈利的報導被登上預言家日報的時候,這個念頭簡直不能再強烈。
沒過多久,奧利凡德就從隔間裡走了出來,他瞧見賽特瑞和德拉科,還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
“噢!噢!噢!”連著三聲一聲比一聲高的感慨,奧利凡德走到了兩人的面前,他真誠的感慨:“四年過去了——哦——馬爾福先生、福克斯先生,你們兩個第一次來我店裡的時候,我還記得非常清楚呢!”
鄧布利多和剩下三名校長也走了出來,緊跟在後面的就是四大勇士。
“噢——你們的魔杖還好嗎?”奧利凡德笑眯眯的說,賽特瑞默默地哆嗦了一下朝後退了一步。奧利凡德眼一側,更加努力溫和的問:“哦,怎麼了?福克斯先生?你把你的魔杖怎麼了?”
“不用管他,先生。”德拉科平靜的說,他又上前的一步,有些小心翼翼的問:“我有點好奇——之前你說我和賽特瑞的魔杖是孿生魔杖對嗎?”
奧利凡德馬上搖頭晃腦起來,“當然——當然,當然,馬爾福先生,我當然記得,哦,你們當時選擇魔杖的時候,我還記得一清二楚。。。。。。。。”
“那麼,我想,我和賽特瑞的魔杖算不算是同一根?”
“不!當然不是。”奧利凡德晃著的腦袋猛的停了下來,他發白的瞳孔定定的看著德拉科,過了半晌之後他才繼續說:“你們的魔杖只是杖芯一樣,但是卻並不是同一根魔杖。。。。。。。。馬爾福先生,你和賽特瑞先生有著相同的地方,有著相連的地方,只是我無法得知——但是正因為這個原因,讓你們得到了正巧相同杖芯的兩根魔杖。每根魔杖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肯定的。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根魔杖在你們出生的時候就被做出來了,命運註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