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對男女,一對筆墨難以形容其卓絕美貌的男女。男的一身金色裝束、金髮、灰眼,無匹的氣勢猶如一位權傾一時的霸主;而女的,一身白衣勝雪、漆黑的發、碧綠的眼,出色的五官看來猶如塞外的美人,那種不沾塵世的美麗是飄逸的。
不待他們回神,更大的驚異又一樁。小金狼在一聲低呼後,跳入那白衣美女懷中。
“不聽話的孩子,吃苦了吧?”白衣美女輕輕地、不捨地拍打了一下。
而那金髮男子則板起了面孔,就見他伸出右手,置於小金狼頭上,然後那隻奇異的右手漸漸地發出金光,光束漸漸擴大到圈住金毛狼。
霎時金光強烈得讓人睜不開眼,管又寒背身摟住弄潮,地喚:“閉上眼。”那金光會傷及眼睛。
待金光消褪,弄潮迫不及待地睜開眼,立即大叫了出來!哪裡還有小金狼的身影?此時依偎在白一美人懷中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長相雷同於那金髮男子,但額前有一撮頭髮是黑色的,而眉宇間的那道傷口,以及被包紮好的右肩胛,使得弄潮不得不信那小男孩正是剛才那隻小金狼。
此時那雙灰色的大眼正骨碌碌、頑皮地看著他們。
“你……你們……”天哪,他們……他們是什麼東西呀?
金髮男子抱拳:“在下殷祈,感謝兩位搭救了犬子,若非兩位,恐怕今夜我夫婦倆找到的會是犬子的屍首。”
“不客氣。”管又寒冷淡且防備地回應。
弄潮在震驚過後,開始發揮了一籮筐的好奇心:“你們是打哪來的呀?長得與我們不同外,還可以變來變去?好好哦!小金狼,你是存心親我的是不是?”
“犬子名叫殷佑,妾身名為白若棠,真的太感謝你們了。我們來自另外一個結界的次元,只有在滿月時,才能來到人界,犬子在一個月前趁我倆夫婦不注意時,逃出來玩,雖然可以算出他身處的地點,卻無法對他施以援手,因為只有月圓才能使用法力開啟通往人界的門。佑兒,你太令人生氣了!”說到最後,白衣美女低首斥責著兒子。
雖然不是很懂白若棠所解釋的,但弄潮至少知道他們是另一種有法力的人:“你們那邊好玩嗎?可不可以教我法力?”
“弄潮。”管又寒一手勾回了她。
金髮男子與妻子對看了眼,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牌,遞給管又寒:“這是我狼族的令牌。為了感謝你倆救了犬子一命,他日若有需要在下效勞時,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需要。”管又寒不願接受如此貴重的東西。
“但,那你的誓言,不是嗎?”男子睿智的眼中,閃過一道金芒。
管又寒心中一震!他怎麼會知道?
“會再見的。”男子意味深長的說完,將令牌施法移到管又寒手中,便扶著妻兒,幻化成一道金光,消失於夜色中——
“夫君,你把‘狼王令’交予一個凡人,這不太好吧?如果,那‘狼王令’落入狐族手中或是……”在穿越人界、狼界通道時,白若棠低聲問著。她懷中的兒子已然沉睡。
“王妃,不會有事的,我們與他們的緣,怕是牽扯不清了。”狼王殷祈低頭看兒子,微微地笑了。
白若棠不明白地看丈夫:“是嗎?”
“你掐指算算,不就明白了?”
白若棠立即伸出右手,閉上眼算著,不一會,她訝異地瞪著兒子,又看向丈夫:“真的嗎?就佑兒的,是他未來的……”
“噓——”殷祈點住愛妻的紅唇,有些頑皮地眨眨眼:“佛曰不可說。”
“呀!我已經在期待二十年後的故事了。”她依偎入丈夫懷中,無比喜悅地說著。
是真的嗎?昨天那些事情是真正發生的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