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木箱小小地抖震著,但很快又平靜下來。羽虹該是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使她從木箱裡掙脫出來,又能如何?一絲不掛地給這些孩子表演裸體秀嗎?
“我們的遊戲,就是玩這個玩具。”我拉過一個女孩,讓她來到木箱前,牽著她的小手,道:“告訴大哥哥,你有什麼感覺?”
小女孩屏住氣息,在我握著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戶時,箱子忽然劇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樣,飛快地縮回手,在我的催促下,這才小聲道:“熱熱的……
而且,毛毛的……“
“大聲一點,我聽不見。”
“熱熱的!毛毛的!”
這丫頭以後一定是個大嗓門,不但我聽見了,箱子裡頭的羽虹一定也聽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緊張地收縮了起來。
“好,你看到那兩片粉紅色的肉肉了嗎?那就是這朵逼姊姊的花瓣,大哥哥要你摸摸看、捏捏看,就……
就把它當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給你飯吃。“
在食物的引誘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說什麼,孩子們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導,當好奇克服了恐懼,確認這樣東西沒有危險後,便大著膽子,撥開稀疏的金黃恥毛,來回摸弄兩瓣柔嫩的蔭唇,左撥撥,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勁。
對於已經嘗過性茭高潮滋味的羽虹來說,此刻的感覺,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
雖然動作生澀,沒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細柔的小手,玩弄著她最羞恥的私|處,每一下掀動碰觸,都是電流般強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愛護著這些孩子,對她們沒有惡感,願意為她們犧牲。所以在接受她們挑逗的時候,不能像對著我一樣,用極度憎恨去強行壓下焚燒的慾火,負隅頑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湧來的快感所吞沒。
但是,對著這些天真無邪的孩童,自己卻在她們面前露出最羞恥的地方,還像個低賤的娼妓一樣,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蕩反應。單是這份罪惡感與自責,就足以立刻將她的理智逼到邊緣。
前一刻彷佛飛身於雲端,飄飄欲仙;後一刻卻墜身於地獄,受無情的業火燒炙,兩種巨大的激烈反差,讓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體。
在小女孩的來回撥弄下,兩瓣粉紅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顏色變成妖豔的鮮紅,連帶著兩個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層緋紅,過了不久,透明的濃稠花蜜,自牝戶中迅速流淌出來,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驚地縮回手,看著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這就是逼姊姊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飯了。”我拿出一團絹巾,朗聲道:“大家都看到了嗎?就這樣一個一個過來,先用手絹把花蜜擦乾,然後開始玩,只要把逼姊姊的花蜜擠出來,就可以去吃飯,知道嗎?”
童稚的孩子們實在是很可愛,聽我這樣說完,每個人都興奮起來,搶著排好隊,一個接一個,先用手絹把滿溢的花蜜擦乾後,合捧小手,很虔誠地祈禱一句“謝逼姊姊賞飯”,然後就喜孜孜地玩弄起來。
同樣的過程反覆進行,當第四個女孩歡天喜地跑去吃飯,下一個搶上來的女孩才將淫蜜抹乾,還沒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絕的蜜漿就又泉湧而出。
“大哥哥……”
“算了,這樣也可以,就算是你過關了,去吃飯吧。”
我笑著摸摸小女孩的頭,看她往外跑去,心裡實在為羽虹可憐,因為就在我們出發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現下肚裡滿是清水,緊抱在胸口的雙腿又壓迫著肚腹,那感覺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現在定然是緊咬牙關,撐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