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輪迴時,我就可以灰飛煙滅,只能做一粒塵埃。不告訴他我曾來過了。相片不見了後,我沒去找,他的臉龐忘了後,永遠記不住了,原來想過要哭的,後來想一想,也就沒那個必要了,所以一直過來了,現在都不知道再落淚後還有什麼感覺,還是忘了。這們也好。否則不知該項如何過了。
我說,現在還想他嗎?他說,那個時候的他永遠活在記憶裡,至始至終。我說,當確定的方向的時候,你是否想擺脫他的懷抱嗎?他說,還剩什麼是我們抓住的呢?他的那雙手,確定的放開了後,內心是空虛了,你還能否定一切嗎?我說,你忘記過,我也忘記過,誰都忘記過,只有他沒有忘。這才是我們要記住的。
他曾告訴我,他突然間忘了好多事,那刻他卻哭了。我說很好,有些事就是該忘記的,沒有必要留做紀念。後來該如何做出決定呢?我是茫然的。一個人在很長的街道上孤單地行走,還有累的感覺嗎?街頭停留的人類是為做出何種決定才這樣子?拍攝各色的建築物,捕捉心裡面最脆弱的神經,記載更長久的流浪。如果要忘記的話為什麼每一句話都能銘記於心呢?走向更遠的地方,用很長的時間,能決定心中的想法。他還說了,下次來的時候告訴他一聲,免得讓他太過擔心,這能不能做到。我說,可以做到,但還是在他面前經過,沒有太多的停留,再一直走下去。似乎還剩下的只有一個飄泊的靈魂了。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誰又不見的誰,那時誰還能放心?
夜色,一條街上又開始了它的繁華,人群裡沒有人發現我的落寞,躲過繁華,經歷成千上萬種蛻變,最後找一個適當的方式解脫。發現內心矛盾橫生時已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了。於是我就成就了自己的一種頹廢。和著每家店鋪裡揚聲器裡傳出的節拍,再也感學不到自己心跳的節拍,同時也註定了一種宿命。擺脫不了。生活再同一個城市裡的人,每天見不到熟悉的臉龐,得沒有很多人徘徊在這個空間裡。我依然做我的事,安守本份。偶爾間傷害到的人不過也可以去恨我。不去原諒我,沒告訴任何人,僅僅是我的方式。今天或明天都可以接受更多人鄙夷的目光,自己沒有任何怨言。
放心去吧!臨走時又有誰為我送行,開始遇見光澤,藍天。再一次相信了自己的選擇,別離後又是自己愉掙扎過的痕跡,全部經歷過的生活途徑再也證明不了什麼是正確的事了,觸控曾經逝去的痕跡,脫落的頭髮又天始重新的生長,再到分叉。逝去時回憶時至少再不會激動。天藍時,還會抬頭看,嚮往一種飛的感覺,沒能耐做想成功的事,放手,轉身,落淚。失敗伴隨著一個落寞的走到的盡頭,繼續完成他的使命。告訴他,我無論在何種地方都能生存下去。我放心至少能為很多人做很多事,即便我不在了,心還留在遠方。記著所有人說過的話。突然自己有天從很高的地方落下去,我想自己根本不會飛,結果面目掙儐擰醜陋無比。似乎那個時候,個人心中所想到的事也便是永遠的飄下去,永遠都靠不了岸。沒有異常的結果,像心中想的那樣乾淨透明。我們也總會在某天裡看到藍天。
第一眼看到的是什麼?你又想到的是什麼?我總認為我該徹底的消失掉,無聲無息。認識他之前,自己是何時有目標的,心裡不空曠,就如同他說的的那番話。確實存在過一定的價值。也許我只是從他的話裡找到了該有的目標,便從那一刻開始了飛翔。存在很久的目標突然間消失了,回去時,我告訴他,我過了很久淚水才乾的,後來連一滴淚水都沒有了,也就只因為那一次緣故。他說,能夠開始,說明我們明白自己的責任,結果如何那就別管了,學會過程就夠了。人生便是如此,所以我們都在那一點上結束了。我看到的藍天遠離了我之後,再後來便流浪,希望也總會實現,我們也一直相信。就算他徹底地走了以後也沒有發現生活改變。就算我們都各奔天涯也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