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漂浮在秋新雨的手掌上方,不時的發出嗡鳴聲。
“好了,這就算是初步的成功了,以後只要按照我說的方法勤加練習,劍陣的威力一定會越來越強大的,”王宇欣慰的說道,不得不承認,秋新雨的資質和天賦,實在是極佳啊。
秋新雨收起了長劍,長出了一口氣,看著王宇說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超過你了?”
王宇笑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超過我了?”
秋新雨笑道:“那樣我就可以保護你啊,要不然一直是你保護我,”
“這樣不好嗎,”
“不好,我除了可以保護你,還可以欺負你,要不然一直是你在欺負我,這不公平,”
“呵呵,”
王宇笑了笑,二人當即起身出去洗漱了,之後吃了早餐,二人一起去了學校。
秦州市區的一家咖啡館裡,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中年人正坐在窗戶旁邊的座位上喝咖啡,這時,一個二十來歲左右的年輕人走進了咖啡館,來到了中年人跟前,恭敬的說道:“啟稟堂主,所有人員全部就位,”
“嗯,走吧,”
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起身和這個年輕人走出了咖啡廳。
他們坐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車子一路呼嘯著開出去。
半晌後,他們在奔雷武館那裡停了下來。
中年人和這個年輕人進入武館,就被奔雷迎面給攔下來,問道:“二位是誰,請報上姓名,”
那中年人笑了笑,說道:“我叫血鷹,是血衣門南方十三堂的總堂主,你可是這家武館的館主,奔雷?”
奔雷大吃一驚,沒想到今天這個時候,血衣門的人會突然到來,而且來的還是一個大人物。
剛想著要給王宇怎麼報信的時候,血鷹突然開口說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要不然,有你好受的,我是來找你聊天的,你走了,我跟誰聊啊?”
奔雷的面色一變,心想,這傢伙難道會讀心術嗎,怎麼連他想什麼都知道,這也太神奇了吧。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奔雷有些緊張的問道。
“呵呵,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個你就不必操心了,”血鷹說道:“怎麼,客人來了,你們不歡迎嗎?”
“哦,歡迎,歡迎,”奔雷急忙把這位堂主請進了客廳裡,並且倒上了茶。
“你剛才要給誰報信啊?”血鷹問道。
奔雷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抖,說道:“沒,沒有啊,”
“哦?是嗎?”血鷹突然抬起頭,看向了奔雷,他的兩隻血紅的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奔雷,說道:“快告訴我,你要給誰報信?”
也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奔雷,大腦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眼神變的無比的空洞,他緩緩說道:“是王宇,我剛才要去告訴王宇,”
“王宇是誰?”血鷹繼續問道。
“他是化境武者,是我們幾家武館非常尊重的前輩,”奔雷眼神痴呆的說道。
“他在哪裡?”血鷹神情冰冷的問道。
“他在秦州二中上學,”奔雷說道。
等到奔雷說完的時候,血鷹突然伸出一隻手,放在了奔雷的頭頂,只見他的掌心裡立即泛起一道紅光,頓時間,奔雷全身的血液立即被血鷹吸入了自己體內。
奔雷的臉色慘淡至極,等到自身的血液完全失去之後,身子立即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血鷹站起了身,揹著手來到了院子裡,淡淡的說道:“一個不留,”
“是,”背後那個年輕人恭敬的點頭應道。
立即,就聽遠處“嗖嗖嗖”的破空聲不停的響起,只見幾十個人影像是飛鳥一般朝著這邊飛掠過來,奔雷武館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