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重操舊業,一天不打麻將手癢,三天不打麻將心慌,現在聽馬槽安排打麻將,立馬響應,坐在了桌子上。
漾濞人以前打碰倒和,可以吃進,不可以吐出,莊稼和牌三家出錢,可以打十三爛,牌面雖小實則很高。少數人打門前清,不碰牌收入高,碰牌收入減半。漾濞人現在打川將,個別人打海將和血戰到底。川將比較簡單,誰放炮誰出錢,自摸三家出錢,查色查叫時全陪。
阮膠琅上桌後,說:“我這幾天走背時運,我先來擲色子。”
高才生不同意,說扳莊家。高才生看到馬衛經和吳志民沒有表示異議,就拿了四張筒子,分別是么筒二筒三筒和四筒,把牌面朝下,在桌面上抹了幾下,叫坐在東方的吳志民拿牌。吳志民拿了二筒,二順,坐北。阮膠琅拿三筒,坐東。高才生拿一筒,在手,坐南。馬衛經拿四筒,坐西。安排好座位,由阮膠琅先擲色子,擲三,吳志民擲一,馬衛經擲四,高才生擲二,馬衛經獲得了話語權。馬衛經拎起色子,說:“打五分,或者漂一魚,或者擲一魚,內中選一樣,必須在四把之內下,下後不準撤,清一色槓上花小七對三番龍抓背五翻查色查叫全陪。”
馬衛經說完,拎起色子擲下,擲三,著對,伸手過去,拎起四隻麻將,均為萬,接下來又拎到五個萬,整副牌裡有五個萬,有四個筒,只有兩個雜色。馬衛經從自身的牌面上看出這把牌,成清一色的可能性很大,不覺暗喜,打出了雜色九條。牌局進行著,很快碰了三萬和七萬,眼看清一色就要打成時,高才生卡二筒自摸。阮膠琅說:“好漢不和頭把牌,看來找到輸家了。”
高才生說:“我也不想和頭家,不過既然是自摸,而且是卡張,總不能丟出去吧?也好,先弄點本。”
到了第四把時,阮膠琅和高才生下點,其他兩人漂魚,平和為一角五分,如果帶龜就要翻番,牌面有點大了。四圈下來,阮膠琅進賬兩角,他在心裡想今天的麻將還是好打的,得好好計算,儘量不要放炮。
牌局不緊不慢地進行著,過了兩個來小時,阮膠琅已經輸了兩塊多,心裡只叫走背時運,而且越到難打時起手牌越好,起手牌越好越摸不到牌或者碰不到牌,而馬衛經和高才生不僅能自摸,而且很容易查別人色。看到自己難以和牌,阮膠琅心裡有些發慌,拿到九筒時,錯打了出去,吳志民說了聲槓,伸手摸回三筒,說:“槓上花!”
這把牌阮膠琅出了三角五分,心裡有點疼痛,但還是付了錢,牌局繼續進行。等到阮膠琅輸了三百時來了一副好牌,起手的十一張條子中有三個么雞三個四條,中間有二三條連線,還有兩張九條,如果能夠碰到么雞和四條就有龜了,而且有可能打成清一色。阮膠琅這樣想的時候,馬衛經打出了么雞,阮膠琅碰了么雞,打出了八萬,離清一色不遠了。
過了兩圈,阮膠琅碰了九條,四條也碰了,整個牌面只剩下七條對和二三條,叫么雞和四條。牌局進行著,眼看只剩下幾張牌時,阮膠琅斷定么雞和四條在高才生手裡,心裡頓時沒有了信心,正在絕望時,他拿到了九條,說了聲“槓!”
阮膠琅沒有想到會槓上花,因為拿到么雞和四條的機率非常小,能夠不放槓上炮就算十分幸運了,然而事情往往不由人想象,越是想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越有可能發現,阮膠琅在失去信心之時偏偏拿到了么雞,牌局演變成為帶龜槓上花,翻六番這把牌高才生出八角,馬衛經和吳志民各出六角五分,總收入兩塊一角,不想這時,馬衛經丟給阮膠琅六角錢,說了聲休息,站起來就走,其他兩個人看到馬衛經耍賴皮,也跟著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