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騎兵的實力急劇下降,再不能在野外靠騎兵和韃靼人正面交鋒,只能背靠堅城守衛。
“為了減少傷亡啊。這些可都是我大明的好男兒,死一個少一個。再說了,韃靼人襲擾邊境士氣正盛,我們不出城迎戰其實也是在搓他們的銳氣。”
芊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夫君真厲害,懂得好多。”
謝慎寵溺的颳了刮芊芊的鼻頭,笑聲道:“怎麼現在學的這麼會討人歡心?”
徐芊芊努起嘴佯怒道:“夫君真是的,不和你說了。”
謝慎連忙道:“為夫錯了還不成嗎,你可別生氣,生氣了容易起皺紋。”
“你。。。。。。”
徐芊芊只覺得不管如何都會被謝慎賺便宜,氣的一下子背過身去。
“老爺,何旦員外求見。”
魯種田的聲音十分不合時宜的在屋外響起,謝慎皺眉道:“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這個某家便不知道了。要不,某家就說老爺不在?”
謝慎思忖了片刻,覺得何旦這個時候求見多半和糧食採買有關,便沉聲道:“把他帶到後衙偏廳吧,我沐浴完便去。”
“嘿,某家遵命。”
魯種田領命而去,謝慎卻是無奈的攤開雙手道:“看到了吧,為夫就是一輩子的勞累命。”
徐芊芊卻是白了謝慎一眼道:“還不是夫君跟自己過不去。這潞安府又不是隻有夫君一個官。難道夫君不站出來主持大局,就沒有人能總領事宜了嗎?依奴家看,就是夫君太過事必躬親了。”
“也不能這麼說。”
謝慎頓了頓,接道:“為夫是潞安知府,是一府父母官,除了為夫有誰能代表牧守一方的大員。同知還是差了一些,至於底下的各縣縣令就更不必提了。”
“好吧,不過夫君得答應奴家要早些回來。”
謝慎立刻拍著胸脯道:“這是自然,我肯定捨不得娘子啊。”
徐芊芊嬌羞的轉身離開了。
謝慎擦乾淨身子,換了嶄新的蘇州綢衫,將頭髮束起闊步走到屋外。
六月初的潞安白天十分悶熱,但晚上卻十分涼爽。
謝慎剛剛沐浴完,晚風吹過他的鬢角,只覺得十分舒爽。
他雖然到潞安赴任時間並不長,但已經對本地的豪族瞭如指掌。除了被他搬倒立威的那兩家,何家是潞安府最強勢的豪族了。
在募集糧草,以支援邊防重鎮大同的關鍵時刻,何家家主何旦主動求見,倒真是有些出乎謝慎的意料。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謝慎絕對沒有道理怕他。
隻身來到偏廳,謝慎咳嗽了一聲,邁步走了進去。
那何家家主何旦被謝慎晾了足足一盞茶的工夫,正是焦急不已,聽到有聲響傳來,自是下意識的抬頭去看。
“府。。。。。。府尊。”
何旦年歲在三十上下,加上其面上撲了不少脂粉,更襯顯得年輕。
何旦要站起身來迎接,卻是被謝慎上前一步按了回去。
“何員外不必多禮了。”
謝慎十分有親和力的揮了揮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何旦微微一愣。
這知府大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他半邊屁股坐在官帽椅上,卻是如坐針氈。
哪有知府站著,商賈坐著的道理。
好在謝慎也撩起下襬坐在了何旦的對面,這才讓何旦沒有太過尷尬。
“府尊,草民來拜見府尊,是為了糧草購買一事。”
謝慎點了點頭,示意何旦繼續說下去。
雖然他已經和幾個地方豪族打過招唿,叫他們“借出”一部分糧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