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終於默默放下,從齒間擠出一句曾最厭惡的髒話:“該死的,這個白痴!”
這是他第一次動了殺機卻沒有扣下扳機。
……
幽暗的房間,燭光幽幽閃出一室迷離,繚繞著淡淡的墨香,寧神悠遠中卻有一絲奇異的誘惑,似一條金色的優雅的蛇慢慢滑動。
“呃……嗯啊……”
低柔的嗓音帶了暗啞與忍耐的輕吟喘息,在昏暗中絲綢般的滑動,卻彷彿在抗拒著什麼,被迫發出的調子,卻挑逗著聽者的慾望。
“敬之……不要……不要了。”灰暗的燈光落在絲綢床單間那修長而柔韌的身軀上,白皙的肌膚染了一層細細的薄汗閃爍著細膩光澤,極是誘人。
“不要什麼?”KING一低頭舔咬上他頸項上的露珠,感受著薄薄面板下肌肉堅硬又柔軟的感覺,與充滿情慾的身體動作不同,他的目光閃著不再掩飾的霸氣銳利,如同暗夜中的帝王。
“現在便不肯讓我碰麼?是為了那個人?恩?”他大掌扣著對方的修腰摩梭著身下那具誘人的軀體,終於暫時停止貫穿的動作。
風墨天半趴著,端子般的黑髮盤旋在床上,遮了大半張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汗水沿著額頭滑落,潤澤了那羽扇般的睫毛,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手緊緊扣著床頭的鐵欄,艱難地開口:“不是。”
一日夜的折騰讓他幾乎體力透支,也淡去了那種101號的迷人微笑,只是……染了情慾顏色顯出抗拒與難過的面容,卻展現出妖異的誘惑。
“不是?最好是這樣……。”KING淡淡地道,手指慢慢下滑到兩人結合的部位,在這場粗暴的歡愛中第一次展現溫柔,慢慢揉捏。
“你想要什麼,敬之?”風墨天輕笑起來,讓滿是青紫痕跡的身體落回床上,鳳眸慵懶地垂著:“你知道我給不起的。”
“那個人已經死了,追尋虛無你能得到什麼?”KING手一頓,語氣柔和而無奈,手上的動作卻並不滯緩,一把將風墨天扯著翻過來。
被貫穿太久的密處早已紅腫,這麼硬生生地轉了個圈撕裂般的疼便順著尾椎的神經壓迫著蔓延上來,似已習慣了這樣的感受,風墨天精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現,微微挑眉:“我以為你知道的。”
KING的金眸看不出情緒,只是手指又憐惜地撫上那帶了沁出絲血跡的柔軟處:“教父已經很不高興,克萊森都派了出去,你該知道他的繼承人要經過怎樣鮮血的洗禮。”
風墨天慢慢抬起眼,看著面前的人,勾起唇:“我要那個位置。”不是霸道、不是宣告、更非祈求而是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極點。
KING對著身下的美人溫和微笑,似在帝座上俯視著:“給我一個幫你的理由,就像當年你用自己來交換我的幫助,當然,現在的你也有足夠的實力,不一定需要我……。”
“幫我,但是你想要的,我只能給這麼多,我盡力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風墨天漾開個無所謂的笑,眉梢眼角的勾魂攝魄裡卻顯出一絲悲涼來,嘆息著:“你明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
“我摸不到你的心呢,我的‘祭’……。”再如何深入這具熟識的身軀,也只能碰到那麼若有若無的一絲……KING神色莫測地摟緊身下的人兒,優雅健碩的身體狠狠地再次貫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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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有種人天生合適躺在床上看,有種人更合適躺在棺材供人瞻仰。——白夜
有些人天生合適躺在床上看,一絲喘息足夠讓人醉仙欲死,風墨天無疑是屬於這種人。
指尖在那一朵敏感的粉色凸起上揉捻,唇間的濡溼一點點一寸寸遍佈細膩的肌膚,留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