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與心理對於這種反應著實陌生,忍不住又是一陣毫無節制的嘶喊。
晷宮立文厭惡地哼笑一聲,收回遊移在易丙辰小腹處的手,他本就是想要看到易丙辰這無法剋制的一幕,能夠見到他備受慾望折磨的不堪模樣,他怎麼捨得這麼快就結束呢?
第五回 懸樑刺骨
更新時間2011…9…16 18:57:34 字數:1819
晷宮立文退開易丙辰的身後,轉而抱臂旁觀,嘴角噙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卻是虛幻飄渺,彷如那笑容並非真實存在的。
易丙辰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焚身的煎熬,他雖然看過不少交合的橋段,可是作為一個腐女而言,此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對於噴血的鏡頭不陌生,可自己卻從沒有經歷過那番噴血的事蹟,易丙辰長這麼大,還只在擁有腐齡之前那有限的時光裡牽過小男生的手,也正是因為此,此時的慾望對於初涉情事的他來說,無異於罌粟對於癮君子的吸引。
越是不想表現出渴望,越是無法控制內心灼燒一般的抓撓,小腹下有什麼在沸騰翻滾,一聲嘶啞的吼叫後,易丙辰的眼中只剩下一片白芒,亮得耀眼,通體都被一種莫名的舒爽侵蝕,微闔的雙眼迷離得被一層霧氣所籠罩,雙唇似啟非啟,如水涼意的空氣裡,是從那輕啟的縫隙裡流露的一團溼熱氣息,帶著靡靡之氣。
慾望很久沒有褪盡,裸露在夜色下的面板蒙著薄薄的粉紗,抱臂而觀的晷宮立文忽覺一脈熱流湧向下方,攪得本來興致盎然的一顆心不知為何焦躁不安起來,這焦躁不安很快在他的臉上演變為不可遏制的怒氣,怒氣無法消除,唯一的辦法就是全數施加給面前如人魚般無骨被垂吊梁下的媚軀。
晷宮立文抬手對著一旁靜默垂首的白麵皮打出一個手勢,白麵皮立刻接收到主子的訊號,躬身退出,但很快又垂首立回了晷宮立文面前,只是手上多了一塊長三尺寬三尺的方形釘板。
“沒想到受了如此屈辱,你還能這麼享受得沉醉在慾望之中。”晷宮立文冷漠地捏緊易丙辰的下巴,眼中不含一絲適才的焦躁。
只是這一切表象,對於還沒有從欲河中抽身的易丙辰來說,都是虛浮不存在在自己世界裡的,連同晷宮立文冰冷地嘲諷,亦不能在腦海裡形成一個模糊的輪廓,不知對於權力至上的晷宮立文來說,這算不算質疑了他的皇權。
晷宮立文無情地將手裡捏著的下巴甩向一邊,而後再次向著白麵皮做了一個手勢,白麵皮應勢躬身向前,直到易丙辰不遠處停下,蹲身面無表情地將方形釘板置於易丙辰只兩隻大腳趾抵靠的地面上。
感受到腳趾上傳來的冰冷刺痛,欲河裡的媚軀瞬間抽回心神,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易丙辰的兩根小指勾緊關節處的牛筋,腳趾上的鑽心疼痛立馬轉嫁到手指上,這種做法只是揚湯止沸,根本解決不了載入在心身上的折磨。
易丙辰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處置自己的手腳,減輕了手指上的痛苦,腳趾就要接受無端的針刺之痛,可顧及到腳趾的痛楚,手指關節就要有被粉碎的可能。相反的,晷宮立文看著易丙辰如此無措的模樣,卻笑得更加歡心。
“這還是我認識的易家族長嗎,”圍著易丙辰轉了兩圈,晷宮立文假意咋舌嘆息,“你不是一直很有骨氣,一直不肯在我面前屈服麼,原來只是你受的折磨還不夠深。”武斷地猜測著,晷宮立文負手走向結實的紅木門。
“考慮考慮,你是堅持著成為謀臣逆子,還是乖乖地與我合作,交出易氏的墨殤圖。”
硃紅木門被推開,露進夾帶著秋氣的夜風,一片紅葉飄飄遊遊,似是感覺不到屋內的窒悶,執拗地穿過木門難掩的縫隙鑽了進來,紅葉這才意外地發現,屋裡的溫度還不如月色下的廣袤溫暖。
晷宮立文終於停止了摧殘易丙辰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