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大學,沈煙這會開開心心在舞蹈教室練舞。
孟洛檸和靳天風徹底分手的訊息,她知道了,而且她現在可是和靳天風徹底睡過了,不愁靳天風不會負責對她?
結果當她自以為是等著靳天風娶她的時候,靳母殺上門了。
靳母可不是小家子氣的婦女,她帶著保鏢來的。
找到沈煙的教室,靳母讓保鏢一腳踢開教室的門,再清場,等舞蹈教室只有沈煙一個人的時候。
靳母二話不說,怒氣衝衝就走過去,抬起手就重重甩了沈煙一巴掌。
“臭不要臉的賤貨,敢勾引我兒子,逼走我未來兒媳婦,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對了,還敢去嘲諷她?你算什麼東西?我己經調查過你了,你家有一個酒鬼父親,還有一個沒有工作的母親,你上大學的錢都是問我家兒子要的。”
“真是不要臉,賤到骨子裡。”靳母邊罵邊揪住沈煙的長髮,一把狠狠揪在手心,揪得沈煙疼的尖叫起來。
“伯母,好痛啊……放手。”
“我和天風是真心相愛的……而且我沒有去嘲笑孟小姐,她造謠。”
“伯母,她就是放不下天風才這樣造謠!”
沈煙又不是傻子,這個風口,她怎麼可能跑去嘲笑孟洛檸啊?
她肯定躲在後面,看靳天風收拾孟洛檸了。
沒想到孟洛檸這個女人太歹毒了,竟然在靳母面前造謠她去罵她?
真是噁心的要死。
她一定會找靳天風告狀,要她好看!
“閉嘴,我只會相信孟洛檸,不會相信你這個小賤貨,下三濫的東西。”
“你知道孟家答應給我們靳家一個億的嫁妝,現在好了,一個億都沒有了。”靳母惦記那一億的嫁妝,惦記的要瘋了,現在嫁妝飛走了,就好比有人突然從她嘴裡搶走了她心心念唸的大肥肉。
她能不憤怒到極點嗎?
“都是你這個賤貨,你家窮的要死,還想攀附我們的家庭,你做夢去吧!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看。”靳母做事也是比較狠的女人。
不穩,也不會有機會攀附靳家這個高門。
畢竟他們在靳家體系裡,只是旁系,就因為掛名了靳字,才讓他們有機會跨入中產富裕家庭。
但實際的家底遠遠不如靳沉寒。
“伯母!”沈煙還要掙扎。
靳母己經揪住她一把頭髮,狠狠往下一拽,只聽到撕拉一聲,一把頭髮瞬間就就靳母生生扯了下來。
這下沈煙疼的差點暈厥,護著腦袋失聲尖叫痛哭起來:“救命啊……”
“救命?你喊啊,你搞那些事,你以為你還能安安分分留在大學?”靳母丟下手裡拽下來的一把頭髮,冷冷盯著痛的要打滾的沈煙:“不要臉的賤貨。”
“在我眼裡孟洛檸才是我認定的兒媳婦,你給我舔腳,我都嫌棄你嘴裡臭。”靳母冷冷說完,回頭對保鏢說:“拿剃鬚刀來。”
保鏢點頭,快速從口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剃鬚刀,這次就算挽回不了孟洛檸,她也不會讓這種窮鬼白蓮花上門做她的兒媳婦。
“伯母,你要做什麼?”沈煙捂著頭頂別拽禿嚕的腦袋,驚恐地看著靳母手裡的剃鬚刀。
連忙爬起來往後退。
“你別過來,伯母……你別忘了你們靳家是政權背景,如果我去舉報,你們肯定會被全國人民批判的。”沈煙嚇的臉都白了,但還不忘威脅靳母。
靳母笑了:“你去舉報啊,你去。”
“看來,你的確留不得,你這樣的心機女,別想靠近我兒子。”
靳母廢話不說了,拿著剃鬚刀飛速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頭髮就真的開始給她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