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小心點,長歌一邊吃,一邊嗯嗯呀呀的點著頭,完了一摸肚子停下來,終於飽了。
百里流疏怕她噎著,倒了水遞過去,長歌道了聲謝接了過來,大口的喝了下去。
流疏寵溺的望著她,大手一揮把她擁進懷抱裡,那小小的唇瓣上還沾著些糕點,俯身飛快的舔上那唇角,整個人往床榻邊移去,長歌的聲音不時的傳出來:“哎呀,人家的衣服啦,你幹嘛要撕呢。”然後是流疏的邪媚狂妄的聲音:“家裡有好多呢,就是為了方便撕啊。”
新房門外的人倒了一大片,天哪,原來那個看起來一本正經又冷漠的王爺竟然這麼色啊,南安王和北辰王從地上爬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下次要好好奚落這個假仙的男人。
第二日長歌睡得正香呢,流疏伸出手捏住某女人的鼻子,慵懶的叫著:“藍兒,快起來了,我們該進宮拜謁父皇母后了。”裡面的女人氣得一甩頭,飛起腳踢過去,他奶奶的,昨兒個晚上折騰了人家好幾次,最後要不是以孩子為藉口,還不知折騰到什麼時候呢,這會子又開始叫魂,下次堅決不結婚了。
百里流疏身子一讓,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腳,仔細的撓著她的小腳心子,長歌立馬醒過來,笑著開口求饒:“好了,人家起來了,別抓了,別抓了。”睜開明亮的眼睛望向床邊的那個俊魅到爆的男人,這男人屬於她的了,咋這麼好運呢,嘴都笑歪了,伸手把他的手拉進嘴裡咬了一下,流疏輕呼一聲:“好痛啊。”
某女大笑一聲盯著眼前的美男:“原來我真的成親了,這不是做夢了,你百里流疏從此後就是我藍長歌專屬的男人了。”百里流疏立刻點頭,配合著女人的動作,長歌立刻開始了訓夫第一課。
“以後在哪裡那眼睛除了你家娘子,不許隨便亂瞟,知道嗎?”
百里流疏看著她可愛的憨態,越發疼到骨子裡了,一伸手扯進懷裡:“只要藍兒說過的,我一定會牢牢記住的,可是現在我們該去宮裡了。”
“好吧,那起來吧。”某女立馬笑著點頭,下床伺候流疏衣著,然後小鳳走進來,伺候長歌的衣裝,那眼睛不斷的瞄著流疏,極力的忍住笑意,長歌奇怪的問:“鳳兒,怎麼了?”
小鳳俯耳貼到長歌耳朵邊,悄聲細語:“昨天晚上,南安王和北辰王到洞房外面偷聽,現在整個府裡都說王爺原來極好色的。”長歌一聽,那臉上立刻紅得像染上墨似的,咬牙怒罵:“這該死的南安王,北辰王,早晚有一天非讓他們栽在我的手裡。”
百里流疏見長歌臉色緋紅一片,怒罵兩個王爺,忙關心的問:“怎麼了,藍兒?”
“還不是你那兩個兄弟嗎?昨兒晚上領著府裡的下人在外面偷聽來著,這下人家沒臉見人。”長歌一臉鬱悶的跺腳,流疏聽了長歌的話,倒是不以為意,哄勸她:“好了,下次等我們逮到他們的把柄,一定好好整整他們。”
“對”長歌立馬同意了,小鳳侍候他們兩個人盥洗完畢,到前面正廳去用了膳,一路上都有那丫頭竅竅笑,百里流疏倒是不以為意,長歌有些不自然,聽到人家一叫:“王妃早”就想到昨兒晚上的事情了。
早膳後,百里流疏領著長歌和塵兒一起進宮去拜謁父皇母后,幸好沒看到南安王和北辰王,要不然藍兒肯定和他們兩個掐起來,流疏鬆了口氣。
自此,襄親王府裡每天都要上演快樂的畫面,整個王府都沐浴在這種快樂的氛圍中,人人過得開心而舒適,就是那些丫頭下人沒有不喜歡這個新王妃的,一點架子也沒有,對待下人又好。
塵兒準備回摘星閣去,可是長歌不同意,死抱著塵兒的小身子,頗有他敢走,她就哭給他看的架勢,流疏忙勸塵兒留下來,王府裡的下人一看到王妃不開心,立馬都勸小王爺留下來,就是那個嚴肅的呂管家也跑來勸小王爺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