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諷地拉平微縐的袍角。
“我從不召妓。”她們全是主動巴上他的床。
不曾愛過,所以冷情,女人對他而言只有一種功用滿足身體的需求,因此他任由女人來來去去,從不去記掛某張嬌豔的容顏。
她是第一個闖進他心房的人,也是他唯一無法忘懷的女子,像藤蔓般死纏著他,不想窒息就只有接納她共生共存。
魔魅的水漾女子,他的陽光。
左芊芊嘲笑地扯回勾在他指間的發。“因為要付錢嘛!你怎麼拿得出來。”
“有免費的新鮮牛奶喝,我何必花錢去訂加工過的調味乳。”他不在乎的談起過往的風流事。
“自大狂。”她微泛酸意的道,女人總是懷有一份虛榮心。
不管愛不愛他?要不要接受他獨裁的追求宣言,在她的愛情觀裡,痴心的守身才算是專情,嘴巴說的空話像吃了滿口榴權,越說越臭。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對方的最初也是唯了女人的心非常狹隘,而且貪得無厭,要人要財也要心,最好無一絲保留地當成供品任其宰割。
還沒愛上他先學會吃醋,這種心態真是要不得,她不是好修女。
“一萬。”
她獗起小嘴輕聲嘆息,“原來我這麼廉價,委屈你開價了。”
“一萬塊並非要買你,我希望換掉你這一身黑不隆咚的衣裳。”她不能是修女。
“我管你要買要賣,我不會拋棄神的懷抱選擇你。”她搖搖食指表示沒得商量。
多好,修女的身份是最完美的牆,擋風擋雨擋男人的痴心妄想,她終於發現當修女的好處了。
“什麼意思,你玩上癮了嗎?”他絕不允許她有一絲二毫的不專心,拿上帝當藉口也不成。
左芊芊伸手向他要回修女帽。“夏先生,你忘了我是代表修道院來募捐嗎?”
“維森。”他霸道地只准她對他有一種稱謂,隨手揉亂她要的東西丟棄。
“我生氣了。”他太不尊重她。
“一百萬,一個條件。”他退而求其次,慢火細熬她這鍋湯。
“你很煩吶!不幹不脆的吊人胃口。”看在摳神難得大方的份上,她勉為其難和他攪和攪和。
“你喜歡唱歌對吧?”
“我能說不是嗎?”小人。她不甘心的斜睨,誰叫弱點被抓在人家手裡。
他笑得不懷善意,“一個月,比照員工上班時間,朝九晚五來唱歌給我聽。”
“嘎?!”她訝然地一呼,“我以為你說要追求我。”
“那是另一回事,下班後隨你高興要不要讓我追。”必要時,他也會使手段。
“這……我得回院裡請示院長。”她心動地面露苦惱,她唱膩了詩歌。
夏維森當場開出一張百萬支票,到期日是一個月後。“錢是通往神界的通行證,上帝不會介意派個”修女“薰陶我迷失的靈魂。”
“前提是你必須有靈魂,和魔鬼打交道有違神意。”左芊芊飛快的抽走他手中支票往口袋一放,省得他反悔。
他笑了笑,“你真的不是當修女的料,你太可愛了。”
低頭一吻,他縱容自己的身體去實現心底的渴望。
“你、你吻修女……”撫著唇,她心慌意亂地失了鎮定。
“在國外,親吻是朋友見面禮,修女應該懂得國際禮儀吧!”他得意自己輕易地佔了上風。
甜美的唇,如同她甜美的歌聲,會上癮。
左芊芊賭氣地拿起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漱口。“你非常邪惡。”
他贊成的點頭,“所以需要修女導引我走回正確的道路。”
“你還有救嗎?”她不屑地用手背抹抹唇,企圖抹去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