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怪你,但如果說請了桑陌公子,那我可就不好說了。因為,桑陌公子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朝陽宮裡了。”於天壤看著頭上的天說。
“是啊,大人不說,奴才還真的沒注意到呢,尚墨公子可不是很長時間沒見了。”
“那你還不快去,惹怒了王上,誰也擔不起。”於天壤的唇邊掛著冷笑。
“是,奴才這就去請玉桑陌公子。”內侍得到暗喻,高興的跑走了。
“不過——”於天壤不想就這樣讓他的心思白費,他叫住了那個愚蠢的內侍:“玉桑陌公子的脾氣可不太好,你請的時候要小心點才是。”
“為什麼?他沒名沒份的,奴才可是王上身邊的人,這一去也是王上讓去叫的,奴才說請是對他的尊敬。”
“這位桑陌公子一向仗著王上對他的寵愛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內侍,就是我,他也從不給面子。所以我好心提醒你,去的時候要小心回話,就像對王上一樣對他知道嗎?”
“奴才可是奉了王上的口諭,可不是去他那裡玩的。”內侍不悄屑,不過就是一個男寵,連宮門都沒得進,有什麼了不得的,還真的傳他他不來嗎?
“那就祝你好運了。”
望著那內侍走遠的背影,於天壤無聲笑了。他如果沒記錯的話,軒轅炎曾經和玉桑陌有個約定,那就是,永遠不召玉桑陌吉進宮,因為那是王上出於對玉桑陌的保護,他不想讓他到宮裡來,也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存在。
甚至王上說過,如果有人去家裡傳他,他可以不必來,所以,於天壤料定這個脾氣不一般的玉桑陌真的就未必能跟著這個愚蠢至極的內侍來到朝陽宮裡,看來好戲還得由他的手裡演出來……
玉桑陌自被韓子青送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他知道他不可能再出去了。王上對他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讓他感到很大的壓力。而就在昨天,王上還特意讓丁文勇來了一趟,告訴他禁足家中。
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讓很好總管帶話給軒轅炎,他知道為這件事韓子青沒有獲罪他已經該很感謝王上了,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說,就一個人呆在家裡,聽憑王上的安排。
內侍來的時候,玉桑陌正在家裡看書,書那些醫書,也許,他出去的時候,或者可以用這個來餬口吧。
聽到玉流蘇的傳報,玉桑陌有些詫異,他走了出來。
不管怎麼樣,即使是王上來了,也是自己走到了的屋子裡,從嚴沒有讓他出來迎過,可今天,他不得不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朝陽宮裡的內侍會出現在他的家是王上還是皇后,或者是太后。他站在石階上,看著那個仰著臉向上看的內侍,還沒有等他開口,那內侍已經張開了嘴:“玉桑陌接旨——”刻板的聲音,讓玉桑陌覺得分外的陌生,他遲疑了一下。
“玉桑陌跪下接聽王上口諭。”內侍的架子端得十足,只是他不知道玉桑陌在王上的心底是什麼樣的位置,不然的話,他不會那樣做。
玉桑陌腦子裡一陣亂,這一切都該到結束的時候了嗎?
王上居然也違背了和他的約定,向他發出了聖旨。
看著那個倨傲的傢伙,玉桑陌還是恭敬地跪了下去:“玉桑陌接旨。”
他到想想聽聽王上對他下的是什麼樣的旨。
“王上口諭,召玉桑陌朝陽宮見駕。”
聽到那內侍慣有的單調的聲音,玉桑陌莫膽地感到了一陣寒冷,他下意識地說道:“桑陌和王上曾有約在先,桑陌是不會去朝陽宮的,請回復王上,請他遵守約定。”
玉桑陌還是玉桑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像以前一樣,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軒轅炎先背叛了他們、約定,那麼,他也可不必守著對他的承諾,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