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了另外一種迷藥。”丁文勇的頭低垂著,把自己見玉桑陌的事從頭到尾說了個遍,一個字也沒瞞著。
“果然,與眾不同啊,只是,要是這樣就想著能夠讓我放開,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軒轅炎繼續冷笑著,“本來我想著,用了這一次,就把他遠遠的丟到一邊,可是沒想到,他這麼一做,到引了我的興趣了,不做,豈不是對不起他了。”
丁文勇做了錯事,現在哪裡敢再多說一句啊。只低了頭跪在那裡,聽著軒轅炎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著。
“他的家人可有訊息了?”軒轅炎突然問。
“有了,正派人往回趕呢。”
“好,那就好,把人帶回來,給我安排到一個地方,讓他們見見面,還有,賞他爹一個小職位,不是喜歡把兒子賣嗎?那不如就賣給我。”軒轅炎的臉上帶著的笑意越來越冷。
“奴才明白。”
“還有,明*親自把我寢宮旁邊的側殿和寢宮打通了,我要親自調教他,我要讓他自己跪著求我臨幸。”軒轅炎的面色此時就如這天上的月色一樣的清冷無情。
這岑明的天下早晚是他的,可是,他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再要多久才能是他的,他父皇,現在雖然是壯年,可是,卻是那樣病央央的身子,還不知道能夠挺多長時間呢,那個位子,難道真的要交給太后的外戚?
不能,絕對不允許。軒轅炎握緊的手,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掌心,那種刺痛才會不停地告訴他,他才是岑明國的太子,他才是岑明國的國君。
正文 準備好的調教品
玉桑陌起床,昨天夜裡的情形,他現在是清晰可見。
他在那人的手裡,釋放著自己的慾望,他很悔,也很恨,恨自己經受不住那樣的挑逗,讓那人捏了幾下,動了幾下就洩在了他的手裡。看著那人手裡的白濁,玉桑陌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現在,他不敢,不敢再想著死的事,他知道,從他答應著跟著他來到京城,他的自由就已經離他遠去了。
想到昨夜那人眼中顯而易見的征服欲,玉桑陌不禁打了個寒顫,整個人縮回被窩裡。
從沒有人用那樣的眼光看過他,像高空中盤旋的老鷹,無所顧忌地盯住一隻走投無路的兔子,而他,竟然不自覺地像那兔子一樣瑟瑟發抖。
聽到裡邊的動靜,外面一直侍候著的人走了進來,看到那個像駝鳥一般的人緊縮在被子裡,不覺得有些好笑。
在爺出來的房間裡,還會有這種情形出現,真是出乎二個人的意料之外。
忍著笑,二個小宮女走上來,低低地喚著玉桑陌:“玉公子,可是想起來嗎?天已經大亮了。”
“啊。”玉桑陌再次臉紅起來,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偷笑的二個人,“那個――你們的那個主人呢?他在不在?”
“您是問爺嗎?他出去了,要晚些時候回來。”
“那好,我起來。”玉桑陌飛快地起來,穿上衣服,正要往外走,卻讓一個小宮女拉住。
“不行的玉公子,爺說讓你留在這裡,還有,這個讓公子吃下。”說著,門外又走進一個小宮女來,小宮女和裡拿著一碗漿糊樣的東西。
“這是――”玉桑陌看著那吃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吃的。
呆呆地看著那碗漿糊,玉桑陌搖頭:“我不要吃。”小宮女呆呆地站在那裡,回頭望向那個大一點的宮女。
“算了,等爺回來再說吧,先侍候公子洗涑了再說。”大宮女一臉的平靜,看著玉桑陌那緋紅的臉,不再多言。
爺的事,別人不敢說半句話,這個人在宮裡也是個特殊的,不然的話,爺也不會把這個人留在他的側殿裡了。
玉桑陌呆呆地坐在這間房間裡,哪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