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要輪到我們出場了。”司徒道生看著四周不斷為臺上的兩位修真者加油助威的人們,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一時的挫折算不得什麼,怕的就是連心氣也輸掉了,這兒莽漢倒是不錯的苗子,資質是先天的,但是心境卻是需要後天培養的,而我們都知道,資質對於修真者來說算不得什麼,真正難得的是心境,這位老牛以後只要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能夠在仙緣星域創出一番聲名。”
星辰也是點頭附和道,黃玉臺上的修真者已經被老牛的一番舉動激起了心中的鬥志,同時也展現出了自己的韌性,只要不被擊敗,就不會選擇退場,而越是這樣,修真者們所展現出來的水平就越高,就像司徒道生說的那樣,用不了多久,也就該他們出場了,金丹期就是再厲害,也會有極限。
現在黃玉臺上的是兩位女修正在比鬥,這兩位女修一個是大門派的弟子,另外一個也是師承有名的散修,兩者之間的實力相差不大,只在伯仲之間,然天元派的弟子們感興趣的是,其中一位女修正好是聖符宗的弟子,是之前跟著張浮生來帶天元派討要說法的姐妹花之一。
聖符宗的弟子都會修行符之術,那名聖符宗的女弟子手中玉符不斷,各種攻擊揮灑的如同暴雨一般,其實符也是陣法的變種,只是將陣符濃縮成了符,聖符宗的進攻方式就是一個字:快!各種各樣的攻擊常常會打的對方只能疲於防備,然後被他們有機可趁。
星辰也和聖符宗的弟子交過手,而且死在他手上的人可不少,但是除了當初那位在赤陽星的華陽大師兄以外,其餘的人不是被自己陰死,就是實力差距太大,直接以壓倒性的力量斬殺,對於聖符宗的印象除了那各種各樣的玉符以外,就是是當初被華陽召喚出來的,金甲力士了,那樣純粹由真元凝聚出來的巨人,一般的修真者要是碰到了,確實會疲於應付。
“師弟啊,你和聖符宗的人也交過手,照你看這場比鬥誰會贏啊?”
看著黃玉臺上兩名上下翻飛,奇招連出的兩名女修,司徒道生兩眼放光的向著一旁的星辰問道,同時也在思索著要是其中一位落敗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上去安慰一番。
星辰對於自家師兄的品性可謂是知之甚詳,說不定對方現在腦子裡就有著什麼齷齪的幻想,搖頭笑道:“我雖然殺了不少聖符宗的弟子,但是真正交上幾手的卻是不多,除了他們的玉符以外,好像也就剩下了一種可以召喚出真元巨人的夫符咒了,實力還是不錯的。”
“哦?那豈不是說用劍的那為女修很可能會輸?”司徒道生指著另外一位女修問道。
“要是沒有其他的手段的話,很可能會是這樣吧,雖然這名女修的劍訣非常的有意思。”
星辰之所以會說另外那名女修的劍訣有意思,是因為那名女修飛劍所展現出來的手法不是進攻,而是防禦。
看著那如同流水一般的飛劍,星辰也在佩服能創出這種劍訣的人,聖符宗的女弟子潑灑出來的各種玉符攻擊,全被都被對方飛劍所化成的流動水罩給抵禦住了,玉符的攻擊撞在上面只是濺起一圈圈的漣漪,然後便消散無形,聖符宗女弟子的攻擊卻是一點的作用都沒有。
“擬物化形,居然能想到使用飛劍幻化出流水,這劍訣和飛劍肯定都是非常的特殊。”
是煉器的家,一眼就看出來那名女修所幻化出來的流水屏障不是憑藉著自己的修為,而是靠著飛劍的特殊才施展出來的,擬物化形是很高超的手法,對於修為和真元的控制力要求都很高,那名女修只有金丹期的實力,還未達到使用真元擬物的門楷。
果然就像星辰所預料到的那樣,聖符宗的女弟子一看自己的玉符不起作用,立刻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使用真元將之點燃後,一個十幾米高的金甲巨人出現在了黃玉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