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是這裡的客人,可是生為主人怎麼可能帶著面具跟我說話,還是說這就是主人的待客之道嗎?”
那個男人聽到顧月白這話,又笑了起來,說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現在你不太適合看到這張臉,因為,現在就看到了,不就沒什麼意思了嗎?”
顧月白聽到這話微擰了擰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想她看到他的臉?單單怕她以後指認他?還是說,這張面具下的臉孔是她認識的?
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有可能的……
一時間,顧月白只覺得腦中很混亂,是一團理不清的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醒來居然會是這樣,她盯著那狐狸面具男,扯了扯唇,說道:“好吧,看不看我不強求,但是你請我來的理由,能告訴我嗎?”
狐狸面具男一邊向顧月白走近,一邊說道:“我知道,你的腦中,現在肯定有無數個問號,想著我不是在跟唐煜舉辦婚禮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我這個人想做什麼?是吧!”
顧月白沒有吭聲了。
既然,他已經把她的疑問都說出口了,那麼要不要告訴她,就要看他的意思了,所以,她開口說,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狐狸面具男這時已經站到顧月白麵前了,他瞧著她那一張凝重的臉,不由說道:“穿著這麼美麗的婚紗,就不要擺出這麼嚴肅的臉,這樣,可就不美了。”
狐狸面具男說著就把手往顧月白臉上伸去,顧月白往後一退,避開面具男的手,盯著那狐狸臉,一臉不可侵犯的表情,說道:“不好意思,還請你放尊重一些。”
面具男的手落了空,他斂眸看了一眼落空的手,隨既泰然自若的收回手,笑道:“別這麼嚴肅,我請你來,是請你做客的,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何必愁眉苦臉的?”
他說著,又道:“想必你肚子也餓了,我叫人給你把飯菜送來。”
面具男說著轉過了身,顧月白看著這一個空子,馬上出手向面具男的頸部襲擊而去,然而,那個面具男好像後面長有眼睛一眼,幾乎瞬間掉回頭,擒向她的手腕。
顧月白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唯一的機會,拼命使出她這幾年學到的格鬥,誓將這人打倒,然而,她身上穿著婚紗,又穿著高跟鞋,根本無法完全使出她的實力。
她偷襲不成,沒幾招就落於下風,還反而差點因為重力失去平衡,往後倒了過去,她倒的方向正是沙發,茶几那邊,如果撞上了,對現在有身孕的她,絕對會造在很大的傷害。
面具男擒住她的手腕,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拉了回來,於是,顧月白的臉撲到了他的胸膛之上,顧月白沒有停頓,馬上將頭往後一退,盯著他道:“謝謝你出手幫了我一把,但同時請你放開我。”
這句話也許聽起來有些矛盾。
但對於顧月白來說,她只是一碼事情歸一碼事情算,他救了她,沒讓她撞上茶几,她謝謝他,但是,別的事情該怎麼辦,照舊怎麼辦,絕不可能因為他好心的一把,她就忘記了他對她做了什麼,
“呵……”
面具男嘴角發出一聲似哼笑聲,隨既他就鬆開她的手腕,她的腰,以示清白的舉了舉手,道:“安心,我都說了你是我的客人了,怎麼可能對你動粗,你就好好享受一下這假期吧!”
狐狸面具男離開後不一會,就有兩個女僕送來了飯菜。
“小姐,請用餐。”女僕說的是日語。
顧月白能聽懂,也能說,只是寫不太出來,她看著眼前這兩個年輕的女僕,用著日語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