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必涼苦笑道:“劉兄快別取笑小弟了,你的實力都足以滅殺天仙了,小弟若是見到一名像樣的凡仙都要有多遠逃多遠了。”
“哈哈。”
劉楓朗笑一聲,“趙兄,何不坐下飲上一杯如何?”
“這是自然。”
趙必涼點頭,在一側坐下,隨後看了一眼大統領,笑道:“劉兄,我府邸還有一些事情,不如讓大統領先離去,我一個人陪您好好的喝上一杯如何?”
“大家久未相見,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擱置在一旁,應當好好的喝上一場才是。”
劉楓雙眼滿是笑意,直盯盯的看向趙必涼。
趙必涼雙眼微眯,與劉楓對視了一會,隨後大笑,“劉兄說的沒錯,多年不見,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在一旁。”
大統領坐立難安,頭皮發麻,他很明白趙必涼的意思。可是到了此刻,直覺告訴他,劉楓已經懷疑起他們了。心底不由暗道:“難道真的是來者不善?他實際上早已清楚當年的事情了?”
三人各懷心思,卻都是笑意盎然,交杯換盞,若是外人在側,必然會真的認為三人是久別重逢的摯交。
酒過三巡,三人都沒用真元排去酒氣,而是真正的如世俗常人一般飲酒,到了此刻,卻也都有了一絲醉意。
“說起來,我與趙兄所見,卻也僅僅只有魔雲山脈一次,多年前於這石雲城一見,算上今天也就寥寥數次罷了。”
劉楓打了個酒嗝,意味深長的道。
“人,就是一個緣分。”
趙必涼輕笑,雙眼迷離,眼底深處卻有精光在閃爍。
“是啊,人與人相遇,相見,相知,卻也是一種緣分。”
劉楓神色略顯悵然,“我劉楓為人處事,向來是有恩必報,有仇必還。趙兄,可覺的我這種做法可好?”
趙必涼重重的點頭,“那是必然,想當今世間,知恩圖報者,少之又少。然而恩將仇報者,無故結怨者卻頗多。”
“哈哈,趙兄說的有道理,多謝認同。”
劉楓大笑,隨後雙眼閃過濃濃的殺意,驚的兩人心頭狂跳,卻不敢妄動。劉楓緩緩的道:“我入星輝城,救一個人,名為李小燻,卻慘遭對方家族奪寶追殺於我,讓我淪落喪家之犬,所以我幾乎將李家所有的人都殺了。”
聞言,趙必涼、大統領神色都是一變,下意識的對視一眼。
“數年前,我前往羅賢門,路上窺視到了宋不易的親弟弟,宋不恬為非作歹,擊殺了金仙宗長老雷長鳴的世俗家人,只為奪取一枚‘淨元丹’。後又向我尋仇,也被我殺了。前不久,星球大試練,宋不易因此事懷恨於我,對我動了殺機,我也便也將他殺了。”
劉楓仰頭飲下一大口烈酒,神色略顯猙獰。
趙必涼、大統領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不敢出聲多說什麼,惟恐招惹到了劉楓。
“羅賢門,道風上人作為一個掌門,不分是非,不問詳情,曾經動手擊殺我。更是讓我揹負羅賢門叛徒的罵名,安上了許多不存在的罪名。”
劉楓再度仰頭飲下一大碗烈酒,神色透著濃濃的殺意,沉聲道:“所以,前不久,我親自動手滅了整個羅賢門。有恩我者,我必湧泉相報。有怨我者,我必盡屠!”
“呼!”
趙必涼、大統領近乎是條件反射的直接站了起來,神色略顯慌亂。
劉楓歪了歪頭,調侃道:“趙兄,大統領你們這是怎麼了?似乎在怕我?”
“沒,沒什麼,只是想到有件重要的事情沒辦,恐怕不能陪劉兄了。”
趙必涼強自鎮靜,笑了起來。
“哦?”
劉楓戲謔的笑了起來,緩緩的道:“趙兄聽我說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