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看著身穿白大褂接待他們的傅念諶,四人紛紛陷入了沉默。 傅晟不放心地看著自家弟弟。 “念諶,我知道你提前從醫科大畢業了,可言言的身體就連最權威的醫生都沒辦法,你……” 這要是把人家女兒給治出個什麼毛病,顧父不得跟他拼了! 傅念諶沒有理他,而是看向顧父顧母,“叔叔阿姨願意把言言交給我嗎?” 顧父顧母沒有回答。 他們也知道傅念諶從醫科大畢業了,可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他們不敢輕易下決定。 醫院頂層的走廊裡一片沉默。 最後,還是顧母開了口:“念諶,你對言言的好我和你叔叔也是看在眼裡的,我們願意把言言交給你治。” 就像幾年前篤定傅念諶不會傷到顧言影一樣,顧母依舊篤定,他不會拿自家女兒的身體開玩笑。 況且,女兒能活過成年已經讓他們很驚喜了,結果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呢? 自家媳婦發了話,顧父也點了點頭。 傅晟還是不放心,“顧叔,這小子學醫就一年,能學到什麼?你們就由著他胡來?” 這幾年,顧言影經常會跟傅念諶到傅家玩,傅晟是打心眼裡心疼這個小姑娘。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弟弟拿小姑娘的身體胡來。 顧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晟小子,就讓他試試吧,畢竟我們也找不到能治療言言的醫生。” 傅晟又看了傅念諶一眼,無奈點頭。 是啊,他們找不到其他醫生。 得到顧父顧母的准許,傅念諶沒有多逗留,和幾人道了別就去準備要給小姑娘用的藥。 治療的時間持續了半年,舒城那邊的生意不可能一直放那,所以只有顧母和江琪留了下來。 半年裡,顧言影每天都有打各種藥水,小姑娘蒼白的手上被紮了一個又一個針眼。 傅念諶每每看到,都恨不得代替小姑娘受這種罪,可惜他不能。 因為治療,顧言影這幾年來好不容易被傅念諶養的肉又沒了,整個人瘦瘦小小的,每每看到顧母都忍不住抹眼淚。 半年後,經過檢查,顧言影身體的各項指數和正常人幾乎沒有任何出入,她的先天不足得到了治癒! 顧母坐在病床前喜極而泣,江琪在一旁安慰著她:“顧姨,這是好事啊,你哭什麼。” 顧言影也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媽,我沒事了,不哭啊。” “好,媽不哭。”顧母連忙擦了擦眼淚,“言言啊,念諶說你隨時都可以出院,媽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好不好?” 顧母依舊記得,自家女兒最不喜歡待在醫院。 顧言影笑了笑,“好。” 當天下午,她就換下了病服,穿上顧母準備的小裙子出了院。 顧父和傅晟得知這一訊息後又從舒城趕了過來。 為了慶祝顧言影痊癒,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晚飯。 酒飽飯足之後,傅念諶突然站起來走到顧父顧母身旁,像半年前那般無比認真地詢問道:“叔叔阿姨願意把言言交給我嗎?” 餐桌上的兩個大男人同一時間收起了笑容。 顧母卻是十分果斷地拉起顧言影的手,放到傅念諶手裡。 “願意,怎麼不願意。你對言言什麼樣阿姨都是知道的,把她交給你阿姨再放心不過了。” 顧父狠狠皺眉。喜歡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