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內力連一炷香的時間都無法支撐,但對於武道之境的蕭玉寒來說,那是易如反掌,不足道哉!
這麼做,也就避免了馬車飛快的狂奔時的顛簸,影響到林少雲的身體,如此一來,那馬車可把速度發揮到極致,林少雲也不會覺得難受。
“駕!”兩匹高頭大馬,把這輛豪華的馬車,拉得飛快。
陳天行也總算體驗到了趕車的樂趣,不像往日一般,慢騰騰,弄得心發慌。
“照這腳程,除了讓馬兒休息一下,我們連夜趕路,明日一早,必定到達少室山下。”眾人微微頷首,若有所思,聽著蕭玉寒的建議。
想著就要到達目的地,一個個的心情也變得非常的好,彼此之間,開始閒談起來,一會聽莫小光談女人,一會聽張凡說偷東西的樂趣……
如此趕路,接近傍晚時分,紅日漸漸西沉。
“籲……”只聽那馬一聲長嘶,馬車驟然停下。
“怎麼了?陳兄!”張凡問道。
陳天行拉開帷幕,把頭探了進來,道:“前面的路不太對頭啊!”
“不會吧!”他們幾人紛紛把頭伸出車窗,一看究竟。
的確有點不一樣,至於是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玉寒道:“陳兄,你不會是走錯路了吧?”
“不會!這條路,我走過好幾次,方向錯不了,看著對面的山頭,也沒變,難道這條路被修過了不成?”看了看遠處的山頭,陳天行自信的說道。
這條路之所以讓陳天行感覺不正常,就是因為這路邊本來應該雜草叢生,但此時往前一步,卻是大理石板鋪成的大道,猶如京城的大道一般,是誰會在這荒山野嶺鋪路了?莫不是當今皇帝失心瘋了。
由於此時近黃昏,道路三丈之遠後都是朦朧模糊,看不清楚,只是感覺非常的怪異。
“管他的,只要方向正確了,只管趕路。”手一揚,蕭玉寒堅定的說道,由於他現在的本事凌駕於所有人的頭上,他說出來的話,都會讓他們在潛意識,產生一種服從性,唯他馬首是瞻。
“好!”馬鞭一抽,馬車便駛上了那大理石板的大道,這下道路要平坦很多,陳天行方要讓馬兒奔跑起來,陡然間,天地之間,一片昏暗,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然後聽得那兩匹馬的一聲慘叫,馬車一陣劇烈的晃動,本來大家還在納悶,怎麼這天說黑就黑了,忽然發現情況不對。
身一空,往下直墜,而馬車在黑暗,卻不知哪去了,想要抓住什麼來阻止這下落之勢,由於太過黑暗,根本就目不視物,也就只能保持鎮定,穩住身形,任其下墜。
而紀茹芸嚇的一聲驚呼,她的聲音如飄蕩在虛空之,是那麼的孤單,誰也聽不見。
嘭!嘭!嘭……
良久之後,只聽得連續幾聲沉重的悶響,他們幾人總算摔落到地,整個空間依然一片漆黑。
陳天行忽然罵道:“他媽的,是誰壓在我的身上?”雙手一抓,只覺入手很是柔軟,全是柔軟的細沙,給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沙灘。
“哎呦,是我啦!”紀茹芸嬌哼一聲,然後磨蹭著站起身來,道:“這是什麼地方呀?”
這時其他人也站了起來,踩在柔軟的沙灘上,一腳高一腳低,一時間很是不習慣。
莫小光聽見方才陳天行和紀茹芸的對話,暗道:“該死的,怎麼不是壓在我身上了?”
“我怎麼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陳天行沒好氣而又無奈的說道。
“哎!蕭公了?”紀茹芸四下張望,卻什麼都看不見,問道。
“我在這了。”蕭玉寒落地後,沒有啃聲,而是凝神聚聽,這突來的變故太奇怪了。
但不管怎麼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