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幹啊!」
「你居然還有臉說?!」
我們就這樣相互虛張聲勢著。易新咆哮完我,也有點不知所措了,她手邊沒稱手的「兇器」,她罵完我就有點沒下文了。
我們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易溪拉住我手腕就走。易溪來業務部撈人,就撞上我們倆互懟的局面,二話不說先扣住一個拖走。
我可能有點欠,回頭還衝易新「略略略」地吐舌頭。我真的挺欠,吐完舌頭就感覺胃裡有東西要噴出來。
易新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紙團砸過來,我晃腦袋的工夫,她就砸中了易溪。
易溪回頭的時候,易新已經沒影了。其實我看見她躲進了衛生間,可是我沒想揭發她。
她對我無情,我對她還是有義的。
在外頭享用了一頓燭光晚餐,易溪說是給我接風洗塵,稱昨晚那頓堅決不能算。我吃完晚餐,去衛生間吐了出來,怕她看出來,我稍微化了點彩妝才出來。大概見我神采奕奕,她也有點意猶未盡,她跟我說想看電影。我把手擱在自己胃部,感覺它已經通透了,估算應該還能再撐一下下。我就陪小姐姐看電影去了。
我排在人群裡買票的時候,她站在外頭捧著爆米花等我,許久沒有一起看電影,她倆眼睛興奮得跟小老鼠似的,賊溜溜,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隔著攢動的人頭,我對她笑了一下。
看得是帶劇情的美國電影,情節算是比較吸引人,也有啟發思考的作用,我剛思考了五分鐘,就歪著腦袋靠在易溪肩上睡著了。
兩年的程式猿工作,培養了我一種近乎偏執的忍耐力,但我現在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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