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我的隔壁,可是他居然一直以為不穿裙子的就是男生,所以一直以為我是男孩子喔!出國前還哭腫了眼睛求我別走呢!但是我也挺喜歡他的,尤其是好喜歡他哭得像只小花貓,甩著兩道鼻涕追在我後面時……真的好可愛!”
“是……嗎?”話題有點無聊,莎莎開始有打呵欠的慾望了。
“對了,那傢伙剛開始時還一直寫信給我呢!”
“啊?那後來呢?”
“就是一直保持聯絡啊,那傢伙最喜歡向我訴苦了,好像我是他的專用垃圾桶似的。而且,我回來以前有告訴他哦。對了,那傢伙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想想看喔……”
“不會吧,你連人家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不是說通訊多年嗎?”莎莎忍不住皺眉,而她的前座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看來是已經偷聽她們的對話很久了。
“反正我是忘記了嘛,孩子的記憶本來就是不可靠的,我哪裡記得那麼多啊……”啡兒不以為然地說著。這個時候莎莎的前座正在喝水,“但我記得他的姓喔!他的姓好奇怪呢,是‘反應’的‘應’喔,至於應什麼……單字一個……圭?葵?奎……”
“噗!”
只聽前座一陣噴水聲,空姐連忙走過來安撫著:“先生,你沒事吧?”
啡兒和莎莎不約而同地白了前座一眼,只覺得這種愛打聽又沒有風度的傢伙真是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鋥亮的皮鞋踏入了機場的候機室,大理石倒映著男人高挑的身影。
他身穿著一身白色的範思哲,古典且貴族味道甚濃的V形大領翻至腹間,讓虛掩的健康麥子色和有型的線條在白色的映襯下散發著濃濃的性感,一條設計粗糙的白色斜紋粗麻皮帶攔腰而飾,輕輕地拴住應奎那勁瘦有力的腰。這時,他脫下擋風的墨鏡,露出了迷人的淺褐色野瞳,右手隨意地插放在白色的褲袋裡。
站定後,男人的目光來到了電子螢幕上,關切地注意著那彙報機場即時資訊的電子看板。
這時男人的兩側剛好有兩個年輕的女孩經過,由於兩人都傻傻地看著他,結果非常狼狽地撞到了一起。
聽到身後的碰撞聲,男人正想回過身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料左手突然被人一拉,鏡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到不配合的女演員在哭腔大起:“你不要離開我!拜託你別丟下我!嗚……”
男人出神地看著這個拉住自己的年輕女人。
女人臉上精緻的裝點漸漸地在她的淚水裡頭糊掉,哭得好慘,可男人呢,只能不停地回想到底是哪個環節上出了差錯。
慢慢地,開始有人向這邊靠攏。
瞧見女人仍然哭個不停,男人皺了皺眉。
沒有一個男人會接受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貼上“欺負女人”的標籤。男人也不例外,但慣有的體貼,讓他選擇開口安慰——可著實有個技術上的問題在困擾他——對於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他能說些什麼?
而就在男人考慮的時候,女人突然抬起了頭來。雖然眼線早已經糊掉,可那雙可愛卻婆娑的淚眼,讓男人有那麼一瞬的失神。
“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會改的!我真的會改,我願意改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子就放棄我……”
男人來不及答話,女人又開始說了:“你說的嘛,你說你不喜歡我總是看書不理你,那麼我改!你說你希望日後的妻子能夠煮一桌好菜,可是我偏偏是個一拿菜刀就十指沾血的笨蛋,但只要你不離開,即使十個指頭都被剁掉我也會煮的,我真的會煮!你知道嗎?我已經為你報讀了烹飪課程!還有……你說你討厭我總是一臉的冷淡,我改!我真的改!其實我一直都在改!我每晚入睡以前都對著鏡子笑的!只是看到陌生人我就是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