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要配合動作的,例如你拿著斧頭要砍樹,必須把斧頭高高舉起,不然就沒有力量了,可是懂武功的人,可以不必把斧頭高高舉起,平直的砍出去,便有殺人的勁力,這便是“寸勁”。
玄清若然是要在張玉蘭臉上劃幾刀疤痕,也不需要懂什麼“寸勁”,直接刀子一動,就可以了,但是要刺瞎她的眼睛,必須要一定的力度,下意識便要匕首回收,離開眼珠一定的距離,再向前刺,武松便是要這個時間差,當然,也只有他這種武功的人才敢以此相搏,一般的武夫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玄清手上匕首一舉,武松便如離弦之箭,一下子到了他跟前,左手猿臂一伸,兩個手指緊緊夾著他手中的匕首,那匕首離開張玉蘭眼珠不過兩寸距離,她是眼睛發麻,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刺破,嚇得呆在原地。
武松左手夾著匕首,也不敢怠慢,為了救人也不顧許多,右手成掌,在玄清喉結上一剁,玄清一聲悶響,立刻倒地不起,那裡是人身要穴,就算是給普通人打中,也是要跌倒不起的,更不要說給武松打中,武松要不是可憐他痴情,只用了一成勁力,恐怕立刻要了他的性命。
看官不要小看這一手,其實大有名堂,便是現代的海軍陸戰隊的搏擊術裡面,這一招也是用的,這裡也順道扯開一點話題,給女性讀者一個小提示,遇到色狼的時候,自己力弱,可以打對方三個位置,是必倒無疑,一是耳朵後面,二是喉結,三是胸骨以下,(就不要老想著踢襠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受傷程度可以按住院天數來衡量,大概是半年,三月,一月。
武松在擊倒同時看到張玉蘭如同呆雞,左手鬆開成掌,胡亂在她身上一推,令她倒退兩步,以防那玄清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可他一開始並沒有想過連環用這一招,胡亂一推之下,手上一陣溫軟,原來推在張玉蘭的胸上,嚇得武松慌忙縮手,只是張玉蘭驚魂未定,也不知覺。
“張小姐,武松冒犯了!”
武松是個坦誠的人,所謂錯就要認,打就要站穩,他還是躬身賠禮,可那張玉蘭仍舊如呆雞一般,目光呆滯。
“張小姐!張小姐!”武松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推,只感到她的肩膀也是觸手溫柔,也不禁心中一蕩。
“啊!”張玉蘭在武松一推之下,方才從驚恐中醒過來,她連忙摸摸自己的眼睛。
“張小姐,你沒事吧?”
沖虛子立刻過來詢問,華陽子看到張玉蘭得救,如同喜從天降,立刻說道:“老道去為你泡參茶定驚!”
“華陽子道長,不必了,小女子沒事!”
張玉蘭終於緩過神來,武松也為之佩服,若是換了尋常女子,早已哭得不成樣子,她能如此快恢復,稱她一聲“女中豪傑”也是不為過。
“都頭,小女子謝過救命之恩,常言道大恩不言謝,可你已經第二次救小女子,不謝不行!”
沖虛子和華陽子十分驚奇,他們不知道武松何時救過張小姐,華陽子性急,還是忍不住罵道:“都頭,你方才讓那玄清刺張小姐的眼睛,差點沒把我嚇死,你可知張小姐是。。。。”
“道長!”張玉蘭制止了華陽子說出她的身份,華陽子立刻會意,張玉蘭笑道:“那是都頭救小女子的一個計謀,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武松聽了,是確定她真的知道自己的方才的用意,可更加不明白,為何一開始她不出手呢。
“計謀?請小姐明言。”華陽子奇道。
“道長,所謂蓄勢待發,要傷人,自然是要鼓勁,一般人自然不能如同都頭一般,可以隨時發勁,便要向後移動,方才都頭鼓勵他使刀行兇,便是讓他的匕首暫時離開小女子的眼睛,都頭自然有足夠的時間去營救。”
沖虛子和華陽子恍然大悟,沖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