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的骨子裡關著一個惡魔。
剛才約克和獅子的搏鬥也異常血腥,但這些觀眾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可現在,燕慕容所表現出來的殘讓讓不少人都胸口發悶。空氣中那股子刺鼻的血腥味甚至讓幾個心臟不是那麼強大的人吐的稀里嘩啦。
同時,莫嘉娜的眉頭皺了起來,拉爾森和文森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莫嘉娜想道,同時有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找他來幫忙是不是最正確的選擇。
拉爾森和文森特臉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了。
他們原本以為燕慕容會被比爾撕碎,但殘酷的現實卻恰恰相反。
他剛才說什麼了?這叫凌遲吧?
“沒有人了嗎?”
終於,燕慕容一臉微笑的環視了一圈後,開口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這麼說,是我贏了?”燕慕容微笑著,腳下淌著都快流成河的血水,走到籠子的一邊,從地上撿起那副白手套,目光看向了臉色陰晴不定的拉爾森。
“拉爾森,現在,我是不是應該可以向你挑戰了?”燕慕容一臉笑意的看著拉爾森,晃了晃手裡的白手套,說道。“很巧,我剛剛贏了一雙白手套。”
話音一落,那雙白手套就被燕慕容丟在了地上,直到手套完全被染成紅色,才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拉爾森,說道。“你敢接受嗎?”
拉爾森的臉色在燕慕容把手套摔在地上的時候就難看的要命,眼神死死的盯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白手套,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在歐洲,如果一個人拿著一雙白手套並當著另一個人的面摔在地上,就表示向他發起挑戰,而這種挑戰,是最正式的,同樣也代表著一個男人的榮譽。
接受,自己打不過這個傢伙,如果自己上去,即便他不會殺自己,肯定也會被虐的死去活來。
不接受,這麼多人又看著,如果現在轉身離開,卡佩家族的面子就徹底丟光了。
“黃皮小子,我接受你的挑戰。”
就在拉爾森猶豫不定的時候,文森特站了出來。這句話就好像天籟一般,讓拉爾森心裡鬆了口氣。
“你來?”燕慕容看著文森特,一臉譏諷的笑道。“小屁孩一邊待著去,大人做遊戲,你別跟著瞎摻和…這是為了真愛的決鬥,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愛著你的親姐姐。”
“文森特,夠了。”寂靜的地下室中突然傳來了莫嘉娜的聲音。看臺上,莫嘉娜站了起來,快步走下看臺,來到籠子旁邊,揚起臉,看著燕慕容說道。“這不關文森特的事。”
“我知道。”燕慕容點頭,目光看向拉爾森,說道。“但總得有個人站出來接受挑戰。”
“我們走吧。”莫嘉娜好像沒聽到燕慕容的話一般,揮揮手,示意讓人開啟籠子的門口,就順著臺階走了上去,站在燕慕容面前,一臉平靜的看著燕慕容,說道。“我不想呆在這裡了,作為我的男人,你有責任陪著我。”
“聽起來好像是這樣。”燕慕容乾笑了兩聲,又看了看拉爾森,搖頭說道。“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別人罵我一句,我會打他一拳,別人打我一拳,我就幹掉他。你看,地上那個黑大個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剛才說,我今晚是你的。”莫嘉娜看著燕慕容,一臉認真的說道,接著,在燕慕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主動摟住了燕慕容的脖子,溫熱的香唇也送到了燕慕容嘴邊。
於是,現場變的更加寂靜了。
法國是個lang漫的城市,法國人也是lang漫的種族,你在大街上走一圈,就能看到無數男女抱在一起互相親吻。他們不會被打擾,也不會被呵斥有傷風化,反而會得到祝福…可是現在,誰敢祝福這對正在親吻的男女?
看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