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平下意識拿著那團衣服在胸口比劃了兩下,想象了一番自己把這堆東西塞進去後所呈現的模樣……
他給了自己腦袋一巴掌。
怎麼那麼欠呢?瞎想個啥啊!
“子義稍待。”
種平隨便找了個小樹林躲進去給自己上藥。
他不是很想在樊阿面前脫衣服。
太史慈大概清楚種平的想法,他遣了斥候在左右探查情況,吩咐士卒埋鍋造飯,休息片刻。
樊阿本還有些躍躍欲試,想溜進種平所在的小樹林——
他眼睛比太史慈還毒,怎麼會看不出種平受了何種程度的傷?
這種程度還沒死,甚至談吐自如,活蹦亂跳……
簡直是醫學奇蹟!
此生若是不能近距離研究清楚種平的身體特殊之處,他死不瞑目!
等哪天見到老師,一定要哄騙……啊呸,請少府去調理身體!
只是現在太史慈這般安排,卻是斷絕了他偷偷溜進樹林,觀察種平傷勢的可能。
種平面無表情扯下粘在皮肉上的布料,既然不會感染,他也就沒那麼多講究,直接對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倒藥粉。
隨手摸勻後,種平從下裳中撕了些還算乾淨的布料,緊緊裹住傷口,又扯過把草葉擦了擦手,換好衣服走出來。
外面已經開始飄粟米飯的香氣。
種平這才感覺到自己早已飢腸轆轆。
“少府請用。”
太史慈趁著種平換衣服的時候,抽出空去打了只野兔,架在火上烤得正流油。
他用匕首割下一塊靠近火焰,烤得差不多了的兔肉,放進種平碗中。
種平心說不容易啊,跑了快三天總算能吃點好的了。
他端著碗剛拿起筷子,卻聽到虎子的聲音。
“少府,少府,前方好似有兵馬活動!”
虎子原本也是跟在種平身後往許都趕的,不過他運氣不好,身下那匹馬不過跑了一日,便後力不繼,再怎麼驅策也難以提速。
因此第二日虎子便落了下來,只得重新跟在太史慈身邊,一同追趕種平的步伐。
太史慈對虎子還是有些印象的,畢竟他長於弓箭,而虎子年紀輕輕卻也能射的一手好箭。
他充分利用了虎子作為一名優秀弓手的耳力和目力,將虎子划進了斥候隊伍之中。
事實證明,太史慈這安排沒錯。
眾多斥候中,第一個探到情況的,就是虎子。
種平放下碗:“約有多少人馬?”
“分得太散,不能確定,約莫五六千人……看著不像是我們的兵。”
虎子有些猶疑,距離太遠,他也不是很有把握自己是不是看了個清楚。
種平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是吃不上這口熱乎飯了。
“能繞過去嗎?”
“若是西邊斥候沒有訊息,應當能繞過去。”
虎子回答的認真。
種平往右邊一看。
一個小兵滿臉慌張,急匆匆往他這裡跑來。
……哦豁。
繞不過去了。
後天考六級,明天請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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