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後,青州尚能安穩數年,且孔融在北海,亦可同鄭玄討論經典……
“或至揚州,不過尋個安身之所罷了。”
鄭玄說著,向種平介紹。
“這位是新任豫章太守諸葛玄,我攜弟子出徐州,路上多虧胤誼看顧。”
種平心一跳。
諸葛玄?
那豈不是說……
“種平,種伯衡,見過太守。”
種平先是垂首行禮,隨即極快地在人群中掃視一眼。
他倒是看見了揚著腦袋,似乎有些不樂意見他的郗慮,還有站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國淵和崔琰,卻未曾注意到有他心心念唸的孩童身影在其中。
果然還是錯過了嗎?
種平稍稍有些遺憾。
“安理該是我向少府行禮才是,少府這般……玄真是受寵若驚。”
諸葛玄人至中年,卻是衣袂飄飄,鳳目短鬚,看起來倒渾不似四十多歲,反而像二十歲出頭的修道之人。
種平心說不愧是丞相的堂叔叔,這氣質,這模樣……可以史書上記載不多,否則還有潘安什麼事啊!
許邵在一旁看了許久,他粗看種平,覺得這少年毛毛躁躁,並無什麼出奇之處,可細看之下,卻覺得種平眼中有種奇異的勁頭。
他說不出來那東西叫什麼,只是覺得這少年身上有股魅力,讓人不由得去喜愛,信服。
若是仔細看他面相……
許邵暗自一驚。
這孩子……
怎麼該是個早夭之人,不存於世的……
“這位少府,看著倒是年少。”
許邵言語之中,帶了幾分試探意味。
種平一臉疑惑地望向鄭玄。
“這位是?”
“汝南許子將,拜見少府。”
許邵藉著行禮的時機,離種平越發近了些。
這抬頭一看,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他見這位少府,眉間貴氣之中夾雜死氣。
既有三公輔弼之相,卻又是將受刀箭加身,醢刑而死的結局。
許邵只覺得是自己看花了眼,不確定地又緊盯著種平,一眨不眨地瞧個通透。
……他怎麼覺得面前好像站了個死人?
這少府不是已經窒息而死……不對,是五內受損而死……呸,這不是血流盡而亡嗎?
許邵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懷疑自己學得那些相面望氣之術是學了個寂寞。
這看的一點也不準啊。
真是咄咄怪事。
許邵滿臉懷疑人生,喃喃自語。
種平面上疑惑更甚。
什麼情況啊這是?
看了我這麼久,一句話都不說?
什麼不可能?
我咋了你倒是說啊?
“子將先生這是……?”
種平猶豫著開口發問。
許邵恍惚地同太史慈身後的樊阿對上視線。
這一刻,雖然他二人素不相識,卻不約而同福至心靈。
這位少府身邊,我樊阿/許邵是呆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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