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早就瞟到了客廳裡面那一對肥沃的沙發,氣喘吁吁地說。
還沒等女主人反應過來,她已經衝到沙發邊,使勁地往下一坐,“哎呀!我的媽呀,你家的什麼板凳呀,怎麼還不服坐呢?哎喲喲,差點把我推倒!”
高跟鞋女人一副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似的一陣亂瞅,並隨即甩掉了腳上的兩隻高跟鞋,雙腳放在地上,呼道:“哎呀!我的親媽媽,這鞋子哪是人穿的啊,累死了。哎!麗麗呀,這大半天了,怎麼就一句沒聽到你喊腳疼的呢?要麼真的我們窮命,天生不服穿戴這城裡人的東西,你們就是富貴命?”
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個麗麗就是徐曉麗。
徐曉麗那身打扮咱就不表了,少不了露肉露骨,塗脂抹粉,雖然那雙千百度尖跟皮鞋上面已經在大街上落了一層浮灰,但依舊藏不住那鮮豔的光澤和不可一世的底色。宛若一枚深埋在厚土裡的足金鑽戒,一出土便光芒四射奪人眼球。
她不屑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道:“各人各命!我叫你不穿不穿的,你死命要穿。瞧你的那雙腳長的,肥豬爪子似的。你看人家花姐的這雙腳,那真是長妥妥削正正的,這前頭圓溜溜的,不管什麼鞋子到她腳上,保準又好看,又舒服!”
“哎——,我說麗麗啊,你早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呀,你不是說進城了,要讓我好好打扮打扮的嗎?是你非得讓我穿上這高跟鞋的,還讓我不要怕,說什麼城裡人有什麼了不起啊,也是一鼻兩眼,喘氣眨巴眼。。。。。。這怎麼,現在你又這麼說。。。。。早知道。。。。。。累死我了。”
女主人還是笑笑,又犯起疑惑來了,這提到小王莊的王大鬍子,那他和採莊的什麼三姨奶又是哪一層什麼呢?還得往下理呀,總不能稀裡糊塗地就認上一門親吧!
“哦,表嫂子,你還不認識我呢。我叫劉玉巧,是那採莊你的三姨奶的外甥媳婦妹妹的弟媳婦的嫂子的親大姐的小姑子的同學的遠房表姐的親侄女。”高跟鞋女人說。
“那的小王莊的那個鬍子大舅,和你是什麼關係啊?”
“哦,聽採莊的那個三姨奶說她和你那個鬍子大舅子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同過學嘛,這關係不就近了嗎?三姨奶說她還認識你呢。”
“三姨奶說她還抱過你的呢。。。。哎呀,表嫂子,你說咱倆怎麼這麼有緣份呢,三姨奶也抱過我的呢。。。。。”
暈!這都哪跟哪呀?書記夫人頭疼。看來,她得用筆記下來,用算盤好好的加加減減,乘乘除除,保不齊還得設一個未知數x,再列個二元一次方程,再寫一篇回憶錄,才能倒騰出這輩份來!
“哦,表嫂子,這位是我妹妹的同學的媳婦,名叫徐曉麗,是麻王鄉婦聯主任。”
“花姐,你就叫我小麗吧。”
其實一見到這個女人,時偉明老婆的心裡就有了那麼點第六感覺,因為時偉明去麻王鄉的事她是知道的,這個自來熟的徐曉麗今天能來,多少也在她的預料之中的。
雖然是早聞其名,然一見真人,確實還是讓她吃了一驚,要說她有多美麗,都已經接近四十的人了,又不像鞏麗之類的電影明星,整容拉皮吸脂的,所以總歸還是有點顯老的,但那一對**,確如傳說中的那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像面前堆放著兩個充了氣的大氣球,鼓鼓的,晃晃的,彈力十足,睡覺時拿它當枕頭都嫌高。
這要是再配上點面部表情,外加一雙**放電的眼神,也難怪男人們一個個前赴後繼的。
看著女主人手裡拿著拖把,已經表明身份的徐曉麗趕緊上前,“來來來,花姐,你歇著去吧,讓我來!”
拖把在她手裡紛飛著,面前的那兩個東西也跟著不停地擺動著。。。。。看得人毛骨悚然。
“姐,偉明哥平時工作忙,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