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懷,抬手撫著嚴清郎略顯難堪的俊臉輕道。
嚴清郎一聽,整個人不禁緊繃全身,一想起倘若藺輿風有意試探自己,那麼剛才他早就被看破了,所幸他並未脫口說出半句話,否則要是讓藺輿風知曉他並非原本的嚴清郎,到時候會被怎麼對付,可就不得而知了。
藺輿風頓了下手,忽然俯身貼在嚴清郎的耳畔輕說:「你昏迷過去時……我曾想過要不要就這麼殺了你,可現在……我覺得這麼做實在是太便宜你了,你虧欠全和我的,豈可用死來償還?」
隱約感到有絲不對勁的嚴清郎,下意識地便開始掙扎起來,奈何病尚未愈,光是掙動幾下,他便喘得幾乎快無法呼吸,若是藺輿風真想對他不利,他恐怕也逃不了了。
「快……放……開我!」他使盡力氣地推開藺輿風,翻身欲爬起來。
退後幾步穩住身形的藺輿風,愉悅地呵笑出聲:「怎麼?適才不還緊抓著我不放,現在怕了嗎?」
倘若不是身體有所不適,嚴清郎早就一拳打偏藺輿風那張笑臉了,哪還可能讓他笑得如此得意忘形,甚至欺壓到他頭上來。
「放心,我暫時還不會殺你,但是也不打算讓你好過。」藺輿風邊說邊解開自己的衣衫,驚得嚴清郎一時間忘了該趕緊逃開。
直到藺輿風赤裸著身軀覆上來,嚴清郎才反應過來地抬拳揍向他的門面,可惜仍慢了一步地被壓回床側,整個人氣喘吁吁地怒瞪向藺輿風。
「真可惜,若非你病了,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你說是不?」他笑著扯開嚴清郎的衣衫,俯身親吻他的臉龐。
「住手……」嚴清郎忽感到一陣暈眩,渾身的無力感,令他感到既懊惱又氣恨,只能嘶啞著音嗓低喊。
藺輿風發現此刻的自己,竟莫名的興奮起來,越是看見身下的嚴清郎那副無力反抗的懊惱模樣,他越是難以自抑的想侵犯他,這讓他有種從前未曾有過的優越感。
「是你……是你害死我的全,讓我失去了一切,讓我飽受被背叛的滋味兒,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你!」他邊啃咬嚴清郎的下顎邊道。「我不會讓你感到痛苦……因為這樣,你才更能深刻的記得是誰要了你,我要你一輩子也沒辦法忘懷這種汙辱,要你連在夢中……擺脫不了我!!」
「你這個瘋子!」嚴清郎忽然發難地抬拳打偏藺輿風那略顯瘋狂的儒雅臉孔,粗喘著氣地爬起身。
藺輿風卻大笑著將欲下床的嚴清郎由後抱住,順勢扯開他的腰巾,用力地咬上他厚實的肩頭,瘋了似地胡亂撫摸他那結實的身軀。
嚴清郎痛哼一聲,眼前景物一換,自己又被壓回床榻上,耳畔盡是藺輿風急促的喘息聲,和自己疲乏的低喘。
「混帳!放……放手!」他不甘罷休地罵道。
藺輿風渾然不當一回事,逕自埋首於嚴清郎已然汗溼的古銅色裸背,在上頭印上一個又一個的紅印,雙手更是放肆地在他光裸寬闊的胸膛上來回撫摸。
「藺輿風!」嚴清郎喊得聲音幾乎快啞了,仍不見藺輿風住手,怒得他幾乎快氣昏過去。
可惡!這該死的藺輿風!他要是真敢對自己做出那種事來,他非殺了他不可!!
「這是你欠我的……」藺輿風將下顎靠在嚴清郎的肩頭,笑著在他耳畔輕吹一口氣地說道。
瘋子!嚴清郎惱恨萬分地在心底暗罵,越漸滾燙的身軀,被藺輿風挑弄得更是有如火在焚燒般,身體雖虛弱,卻也因此顯得更加敏感,不過被撫摸片刻,立刻起了反應,讓嚴清郎羞惱的欲殺人。
藺輿風也發現嚴清郎的反應了,笑得極開心地抬手按住他不斷上下起伏的胸膛,順勢拈住一旁的乳首輕輕揉捏,另一手則探向嚴清郎的身下,緊握住那已然挺立的分身上下套弄著。「怎麼?不喜歡我這麼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