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幫兩大左右手叫人給摸進公司都不自知,簡直越混越回去,乾脆直接開啟門讓人把武器搬進來不是更快速——
毀於一旦。
“不能怪我們疏於防範,公司進出的人員要加以管制是件難事。”又不是軍事重地,閒人匆進。
“查出是誰幹的嗎?”他們暫時無法進入辦公室,就在走道上聊起這件事。
“還在調帶子,不過沒那麼簡單,總有監視系統遺漏的死角。”幾百卷帶子要查,得費一段時間。
“這好像是你的責任,確保公司每一處的安危。”不能拿員工的生命開玩笑。
“塑膠型的炸彈誰都帶得進來,拖地工、洗窗婦,甚至是收垃圾的阿婆,你以為我能每個人都搜身嗎?”他們不當他有病才怪。
單牧爵思忖地一望辦公室的大門。“誰先發現的?”
“底下的一個兄弟,他以前是這方面的專才,一看到管線就通知巖生。”把手下安插進公司就有這個好處。
不是每個山海幫兄弟都願意中規中矩的上下班,有些學歷不高不想接受他們安排另覓出路,有些坐不住辦公室就投靠其他幫派,真正跟著他們的人不多。
不過出走的大都是好勇善斗的年輕人,一些有實力的老江湖都想過幾天安樂日子,刀口舔血的生活是戰戰兢兢,妻小處於危險當中,他們老早想收手了。
只是礙於幫裡多年的交情放不下心,一等主事者提起才同意解散山海幫,迴歸正常人的日常作息,朝九晚五。
“巖生呢?”
方墨生露出一絲無奈,“在和警方人員周旋。”
“警察?!”誰報的警?
“咱們不可一世的未來老闆娘呀!她認為炸彈歸警察管。”在他們忙於拆炸彈時,朱喬伶也按下一一O報案專線。
也不想想公司具有黑道色彩,是警方列管的物件之一。
“把流言終止掉,別再讓我聽到不實的聲音。”她還不配當他的女人。
“是不是流言我可不敢保證,你曉得朱老一直想要你接下他的位子。”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送女兒來拉攏的作法太不明智,他未免小看了我。”當他來者不拒嗎?
既然選擇告別以往的環境,他是不可能再涉入,美色的誘惑只會讓他更下定決心擺脫,他不是任人掌控的棋子。
“人家的說法可得體了,是企業聯姻,助你在事業上一帆風順。”方墨生誇張地轉述朱金龍的話。
單牧爵冷哼一聲,“順便幫他洗洗錢,走私一、兩百公斤毒品到臺灣,多賣幾千把黑槍。”
“生意人金錢流通,他就是看上臺灣這片市場和你的才幹,所以才處心積慮的佈線。”他掏出一根菸欲點燃。
“別抽菸,咱們的沙大秘書會潑你一桶冰水。”他也要戒菸了。
“老大,你被她洗腦了呀!”方墨生取笑地聞一大口菸草味,不情願地把煙放回口袋中。
“她正在氣頭上,少惹她為妙。”單牧爵的表情帶著縱容。
“你上壘了?”一壘?二壘?還是全壘打?
他略顯笑意的一睨,“墨生小妹,你看太多言情小說了。”
“嚇!你……你太毒了,我是關心耶!”他還沒打算變性,被人嘲笑過一回已經夠鬱悶了。
而那個人正是冷冰冰的沙秘書。
“有膽你進去問問裡面的那位,喪葬費由我出。”一次了結免付醫療費用。
“你當我摔不怕呀!我的男性自尊還在修補中。”敗在女人手中是件丟臉的事。
“提升你一點士氣,我也被摔過。”一起補洞比較快,出次糗有如蠶食十口。
眼睛倏地張大的方墨生驚訝的一指,“不會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