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體,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想把她抱得更緊,更緊,甚至想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那麼熟悉的味道,她怎麼可以不是蘇染!
他的手不知何時緩緩下落,宋若初拿到了手機,鬆了一口氣剛想退開,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容銘遠打橫抱起,大步朝酒店外走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靠在他的懷裡,挨著他那麼近,她覺得難受,很難受,打心眼裡抗拒,所以不停的踢蹬著自己的雙手雙~腿,想給老鍾打電話,可是手機又被他搶走了,踹人了自己的兜裡。
她生氣的哇哇大叫,酒精令她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手腳又使不出力氣來,最後只能任由容銘遠抱著走。
酒店外風大,風一吹,她就更加難受了。
他找了個避風口站立,等著車童把車開上來。
宋若初痛苦的捂著
嘴:“放我下來,我要吐了——”
可他,依舊站的筆直,不為所動。
所以,最後,她吐了。毫不客氣的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濃烈的酒酸氣難聞的令人作嘔。
他蹙了蹙眉,她無辜的笑著:“我說了要吐了,是你自己不肯放我下來。”
心口還是覺得燒得慌,若被封先生知道她這樣失態,肯定饒不得她,而且孩子們還在家裡等著她回去。她又激動起來:“啊,我要回去了,你放我下來——”
容銘遠的車自己開上來了,他強忍下那難聞的氣息,放輕了語調:“你乖一點,別亂動,我這就送你回家去。”
“真的?”宋若初傻傻盯著他在廊燈下俊逸清朗的面容,笑了,“可是你也喝酒了,怎麼送我回去。”
“有司機。”他抱著她,鑽入了車子後座。
車子後背極其舒適寬敞,司機與後座之間又隔了黑色玻璃,私~密性極好。
宋若初呵呵笑了兩聲,心無城府:“那就謝謝你了,我住在xxx。”她竟然還能準確的報出自己所住的地址來。
容銘遠的外套留在了酒店,隻身穿著黑色襯衫,鑽石般閃亮的紐扣在漆黑的車內顯得格外搶眼,她低頭,慢慢把玩著那精緻昂貴的美麗釦子,無意識的喃喃自語:“這個釦子ting好看,回頭我要給封先生也買一對。”
封先生——這個晚上,這是他第一次從她的口中聽到封先生這三個字。
“封先生是誰?”
他的手撫在她瘦削的後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側面正面的打聽著封先生的事情。
然而,得到的答案卻是那麼讓人火大。
“封先生是我老公啊,是我老公知不知道……”
在她的心中,那個所謂的封先生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天神,她敬他畏他,甚至,愛他。
他靠在她的肩頭,依舊不停絮絮叨叨的說著,他越聽,心就擰的越緊。
她,到底是誰?他突然就不那麼確定了。
司機把車開回了龍湖春江,他深吸一口氣,抱起她說:“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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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已經睡了過去。
口袋裡的手機響個不停,他回到家裡將她放在沙發上才拿出來看。
手機上顯示著老鐘的字樣,劉偉生又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在電話裡都被哭了:“容總,你把宋小姐帶去哪裡了,她可不是一般人啊,她的人找她都快急瘋了,宋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也就玩玩了啊,你趕緊把人給送回去吧。”
“我知道了。”容銘遠收了線,就用宋若初的手機給老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