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瓶:“不會的,染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當初的模樣。”
他的手指剛要撫上她的傷口,門口卻傳來啪啪的鼓掌聲。
巧合,無處不在。
去而復返的容銘遠回來時就聽到英俊的男人對虛弱的妻子這深情的告白,還有妻子衣衫盡褪的溫順模樣。
他怎可能不憤怒,但,越是憤怒就越是容忍,他用猶如修羅的眼神望著喬雲深:“喬律師,你還真是神通廣大。”他在醫院設下層層警戒,喬雲深還是進來了。
喬雲深淺笑:“好說。”見蘇染別開了頭,他淺勾薄唇,“染染不想看到你,我想你還是先出去比較好。我要幫染染換藥。”
“換藥這種小事怎敢勞煩喬律師大駕,還是我這個當丈夫的來比較好,喬律師名不正言不順,難道是打著什麼如意算盤?”容銘遠笑容蕭殺。
“算盤沒有,盤算倒是有一些,我與染染從小情分不淺,現在更是她唯一的親人,我不關心她還有誰關心她。”
“我的妻子,用不著別人的關心!”容銘遠咬牙切齒。
*
親愛的同志們,新年長假結束了,今日起每日兩更哦~~~
。。
☆、他的世界,沒有法律
“你的妻子?說的真好聽,你該關心的,不是你的小姨子嗎?”喬雲深從容回擊,看著容銘遠狂怒,他加深了臉上的笑意。
同時他還從旁邊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張紙:“這是我向法院為染染申請的人身安全保護令,容總是被申請人,上面規定了容總不能在這間病房200米的範圍內出現和活動,所以容總,麻煩您還是先走一步吧,不然我就報警告你騷擾了。”
容銘遠的眼中形成了一個暴風圈:“你在威脅我。”
喬雲深輕慢的搖頭:“不是威脅,是警告!”
容銘遠自然不會就範。
喬雲深依樣畫葫蘆,當真拿出手機報警。
容銘遠忽然斂了怒意,優雅的坐到了一邊,前後反差,判若兩人:“那我就在這裡等著警察上門等我喝咖啡吧。”
蘇染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劍拔弩張,將寬敞的病房灑滿硝煙,終於受不了:“夠了,你們吵夠沒有,沒有就去外面吵,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們出去。”
容銘遠交疊著雙~腿坐在一邊沙發上:“我要在這裡等警察。”
可等了很久,警察也沒來。
喬雲深劍眉微蹙,容銘遠自負的勾著唇,在某些地方,他是霸權。
金錢為他鋪就了一條康莊大道,他如優雅的豹子站在喬雲深跟前,接過他手中的保護令,挑眉:“喬律師,看來該走的人是你了。”
他張狂的撕毀了蘇染的那張護身符。
他的世界裡,沒有法律。
喬雲深的眉頭打了個結。
蘇染搶在他之前開口:“雲深,你先走吧,你鬥不過他的,別給自己添麻煩了,快走,我不會有事的!”
她擔憂心急的維護讓容銘遠十分不悅,最後他叫來了醫院保安,強行將喬雲深趕了出去,還在病房門口派了保鏢,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
他近乎變~態的再一次隔離了蘇染。她像只被圈禁的小鳥,在豪華的牢籠裡苦苦掙扎。
他笑的那麼陌生,居高臨下站在chuang邊一言不發,蘇染不敢看他的眼睛,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他慢慢坐下來,眼神冰冷,寬厚的手掌逐漸撫上她受傷的背脊,他像吐著紅信子的毒蛇,對著他柔嫩的耳畔吹氣。
蘇染輕顫,發抖,戰慄,不可抑止。
如此瘋狂的行為,近乎病態。
她剛想開口,一股鑽心的疼痛卻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