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蘇染怎麼了?”
喬雲深略一沉吟,才說:“染染三天沒吃飯了,她,不太好。”
“她在哪呢?我現在就過去。”
正是週末,臧雨諾從筆電中抬起頭,問她:“你去哪兒?”
江一寒看他一眼,“正好你在,送我去喬家吧。”
只要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對江一寒臧雨諾一向予取予求,除了,跟臧太太離婚。
那個女人雖然已經不住在這裡,江一寒卻依舊得不到臧太太的名分,她也不再苛求,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該是她的,不管她如何拒絕,都還是她的,不是她的,就算賠上性命也爭取不了,她認了。
臧雨諾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扶著她從輪椅上站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你確定要這樣去喬家?”
雖然她沒說,但他也猜得出來,能讓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出門的,八成又是她那個什麼好朋友蘇染。
江一寒沒好氣:“你去不去啊?不去你就給我找人帶我去。”
臧雨諾妥協:“去,那走吧。”
又吩咐下人將江一寒的輪椅放到了車子的後備箱之中。
娛樂圈和商業圈其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臧雨諾對喬雲深當然不至於一無所知,在他的印象之中,喬雲深一直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每走一步,已經算到了接下來的十步。
他無疑是個精明的商人,卻在碰到蘇染之後,一切都有了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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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現在,喬雲深面容憔悴的看著坐著輪椅
進來的江一寒,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笑著說:“染染她狀態很不好,拜託你了,江小姐。”
江一寒擺擺手,聽喬雲深這麼說,她覺得很不舒服,好像蘇染不是她的好朋友,她一點也不在乎蘇染似的。
給了喬雲深一個白眼,江一寒被他推著走進了那間昏暗的房間裡。
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只有靠西面的窗簾拉開,蘇染就坐在那扇窗戶前面,背對著他們,背對著所有的人。
輪椅聲劃過地板的輕微聲響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喬雲深出來帶上門,現在,他幾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江一寒的身上。
江一寒推著輪椅走到了蘇染身邊,蘇染呆呆的,眼神空洞,直直的看著窗外,天氣依舊陰沉,往外看出去,一片頹唐。
“染染,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她一向喜歡直來直去,江一寒拉起了蘇染的手,才愕然的發現,她指尖冰涼,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一樣。
蘇染機械的扭過頭,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將焦點放在了江一寒身上,她臉色慘白,卻好像是條件反射一樣,衝江一寒微笑:“一寒,你來了啊。”
天地這麼大,她忽然像回魂了一樣,發現自己的身邊竟然只有她,只有江一寒這麼一個可以傾訴衷腸的好朋友。
江一寒擔憂的看著她,這個樣子的蘇染她曾經見過,每次遇到特別難過的事情時,她就會這樣子,可是這次,她好像比之前所有的時候都要來的絕望,來的傷心。
“是雲深叫你來的吧?我沒事的,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挺可笑的。”
蘇染終於說出了心底裡的話,這麼幾天,她不想開口,也不想思考,沒有人理解她心中的苦楚,而一寒是明白的,她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知道她所有最真實的想法,更能體會她的感情,所以,只有她,才可以明白自己的話。
江一寒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來回搓著,皺著眉頭說:“什麼事咱待會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