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語整了一張跟宋若初一模一樣的臉,可惜,卻沒有她一絲一毫的影子。。。
想到宋若初,封景墨的眼神不禁暗淡了下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離開了自己那麼久了。。。
封景墨背對著他們,像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一樣,好一會兒,才調整好了心情,重新又淡然的看著莫千語。
“做了什麼事,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莫小姐,這個道理你知道吧?”
封景墨雙手交疊的握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縮在一個角落裡面的莫千語。
“封先生,求你放過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求你放過我。”
莫千語求饒,做著最後的掙扎,事到如今,她也拿捏不準,封景墨到底想要幹什麼,都說女人的心思如深海,其實,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尤其是,像封先生這樣,心思如海深的男人。
“哈哈,莫小姐不必害怕,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我只是需要你去為我做一件事情罷了。”
他將莫千語關在這裡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報復她,更不是為了折磨她,封景墨只是想告訴她,只要他想,她就永遠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可惜,這一切,莫千語到了現在才明白。
聽到封景墨跟她談條件,莫千語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封先生,您想讓我做什麼?我願意全力以赴。”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願意做任何事情來換取她有限的自由,只有失去過,才能懂得自由的可貴,也只有被關在這裡這麼久,她才明白,封景墨是一個多麼不好惹的角色。
封景墨滿意的看著莫千語的態度,嘴角淡笑:“老鍾會告訴你怎麼做。”
說完,他轉身便出去了,老鍾進來了,鬆開了莫千語身上的繩索,到了現在她才知道,這幾天一直給自己送飯的是封家的管家,老鍾——鍾勇。
天很快就亮了,蘇染迷糊的睜開了眼睛,昨夜,實在太累,靠在一棵樹上便睡著了,她四處看看,入目的還是遮天蔽日的綠色植物。
陽光從縫隙裡面一點點的透射進來,讓蘇染能勉強的看清楚他們現在的處境。
子牧在她身邊睡著,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在她身邊昏迷著,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昨夜,蘇染簡單的給他頭部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現在,血卻從布條裡面滲了出來。
蘇染有些害怕的輕輕的拍了拍子牧的臉:“子牧,子牧?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啊?”
沒有反應,蘇染摸著他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嚇了她一跳,昨晚上很冷,島上的溫差很大,子牧又受了傷,大概是昨天晚上著涼的原因,他才會發這麼高的燒。
現在這個情況,不去醫院是不行的,自己身上的擦傷倒無所謂,關鍵是子牧,蘇染忍不住埋怨電視劇的劇組,子牧都已經失蹤了一天了,他們怎麼還沒有找到他們啊?
遮掩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蘇染想了想,乾脆將子牧扶起來,一點點的想要把他從這個不算很深的坑裡面拖出去。
一夜都沒有休息好,加上她自己也傷痕累累的,想要把比她高大很多的子牧從這裡拖出去,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到現在蘇染才清楚的意識到,子牧確實已經長大成一個男人了,再也不是當初她在飯館裡面看到的那個絕望頹廢的樣子了。
拖著子牧走了不到一百米,蘇染已經累得兩眼昏花,連看到的植物都開始密密麻麻。
她都有些絕望了,這裡的林子很深,樹木長得也很茂密,遮天蔽日的,想要看到一個人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蘇染忍不住喊了一聲:“銘遠!”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容銘遠的名字,好像叫他的名字就會給自己力氣一樣,她下意識的喊著,並不指望能有什麼人能夠回答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