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紙合約,和這段時間必須要當這兩個小孩的經紀人,其他的,跟她沒有關係,她也不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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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霓虹燈將夜晚點亮成五彩斑斕的顏色,杯中搖晃的液體殷紅奪目,白元修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好像那些液體不再是酒精,而是可以讓他忘卻了前塵往事的良藥,他要麻痺自己,任自己沉淪。
江一寒一次次的拒絕已經讓他身心俱疲,他對愛情百折不撓,可是現實一次次的提醒著他,這麼做,除了可笑,還是可笑。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蓋住了他的酒杯,他聲音如這紅酒醇厚,“再這麼喝下去,明天的頭條估計就是白家的三少爺突然不明所以的猝死了。”
白元修頭也沒回,聽聲音就知道身後的人是天機。
山頂洞人在洞中呆久了也是想要體會一番人間俗世的,他坐到了白元修的旁邊,從白元修手中拿過了那還剩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俊美妖豔的側顏上,滿是揶揄的神色。
他轉過了頭,一雙眼睛如酒杯裡的紅酒,妖豔,魅惑。
這本不該是用來形容男人的詞,但容銘遠每次看到天機都有這樣的感覺。
他走過去,拍拍白元修的肩膀算是打招呼,轉過頭,“山頂洞人的生活又過煩了?”
天機聳肩,挑了挑眉,往旁邊讓開了一個位子,“難得容大老闆請客,我當然得給你一個面子。”
白元修這才明白,天機是應容銘遠的邀約而來。
他無意參與他們的事情,更沒有心思陪著他們聊天。
容銘遠要了一杯MoetChandon,酒香味混合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他只是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液體,並不飲下。
天機笑意不明的看著他,“容氏集團死而復生,你可是費了不少的心血吧?怎麼不找我幫忙呢?你還有一次機會。”
同樣是站在巔峰的男人,他更喜歡用自己的能力去辦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急於看到結果,或許上次容銘遠也不會輕易的就用掉了天機給的機會。
容銘遠嘴角的笑意加深,意味深長的看了天機一眼,絲毫不掩飾他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你這裡算是我最後的王牌,不到萬不得已,你覺得我會輕易使用嗎?所以,你還是省省吧,欠我的,不著急還。”
☆、我教你騎馬
同樣是站在巔峰的男人,他更喜歡用自己的能力去辦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急於看到結果,或許上次容銘遠也不會輕易的就用掉了天機給的機會。
天機倒也無所謂,反正上次幫他已經損了自己十年的陽壽,他如果需要幫忙,自己正好還完了他的情分,如果他不需要,自己也好修正一下。
不管置於何時何地,天機總給人一種超然於世外的獨立之感,彷彿在他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透明的看不到界限的膜,別人進不去他的內心世界,而他肆意窺探著世人的靈魂祧。
紅酒杯裡的液體搖晃,搖曳生姿,天機把玩著他的水晶球,美好的側臉上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意,他笑呵呵的,似是提醒,又像是玩笑:“容總,這幾天當心啊,小心飛來的橫禍。”
容銘遠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了,以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看著他:“哦?洗耳恭聽。琺”
天機把玩一會兒,像是忽然失去了窺探命運的興致,揚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忽然說:“我忽然覺得,命運一波三折其實也蠻好玩的。”
容銘遠也表示贊同,沒有再問什麼。
兩個人喝盡興已經是凌晨時分,宋磊從暗處出來,容銘遠的胃因為長時間沒有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