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上是多了一條口子沒錯,所以更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啊。
讓蘇染徹底心軟接受他的好機會。
於是,容銘遠鐵了心的,就不放手,非要回去不可。
蘇染被纏的沒有辦法,想要甩開他的手,又害怕傷到他的傷口,最後,只得無奈妥協:“好吧,走走走!你要是死了,我可不負責任。”
一個闌尾炎的小手術能有多大的風險,還能死去?可見她是擔心的多餘了。
臨走,蘇染又一遍遍的跟許經年確定了注意事項才帶著他離開。
半路上,手機響了,螢幕亮起,是一寒打來的。
蘇染接起了,那邊傳來江一寒輕鬆歡快的聲音:“喂,染染,在法國呆的怎麼樣啊?出國那麼久怎麼都沒給我來個電話呀?是不是還倒時差呢?”
蘇染笑,還倒時差呢,她壓根就沒出國,跟她的經緯度都差不出一個榕城。
“對,倒榕城的時差呢,一寒,我沒走。”
“沒走?那你在哪呢?”
江一寒聲音中帶著詫異。
“我在榕城。”
“榕城?”
江一寒的聲音更加詫異,上次見她,蘇染的表情告訴她,如果不是在榕城呆不下去了,她是不會選擇遠走法國的,現在她沒離開,難道是因為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江一寒放下了手中的蘋果,表情凝重起來,她問道:“染染,你沒遇到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吧?跟我說說,如果我能幫忙,你儘管開口。”
江一寒的話,讓蘇染覺得窩心,人一輩子能有這樣一個朋友,她還有什麼奢求的呢?
“我沒事兒,你最近怎麼樣啊?”
她在那邊跟臧雨諾的正牌夫人鬥智鬥勇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我能有什麼事情啊,好吃好喝的,日子過得都跟豬是一個級別的了,哈哈。”
她笑,難掩語氣裡的苦澀。
蘇染直覺的覺得她出了什麼事了,要不江一寒不會是這種語氣。
還沒離開市區,蘇染看了看前面的路口,離臧雨諾家的別墅區不是很遠。
“一寒你等一下啊。”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衝前面的司機師傅說:“
師傅,麻煩你在下個路口停一下,謝謝。”
一旁一直靠在靠背上養神的容銘遠聽她這麼說,睜開了眼睛,“你要幹什麼去?”
“一寒那邊有點事情,我過去一下,你先回去吧,我跟那邊的一個同事說好了,他會把你弄回去的。”
她倒是考慮的周到。
容銘遠笑,他是肚子上捱了一刀,不是腿殘了。
他知道江一寒在她心裡的重要,便也沒說什麼,只是在蘇染下車之後叮囑她:“過馬路小心點,別回去太晚。”
臧家的別墅,她還沒走進,就聽到一陣爭吵的聲音。
難道是一寒跟臧雨諾家的正牌夫人給打起來了?
蘇染越想越焦急,步子也大了起來。
走近了,才發現是白元修在臧雨諾家的門口。
江一寒坐在輪椅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就站在門外的白元修,聲音冷峻:“白家的大少爺,你別來了,就當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白元修乞求的看著江一寒,眼睛裡一片迷濛,他瘋了一般找了她那麼久,才終於又找到她,怎麼可能讓她在淪落到臧雨諾的手中呢,一個家族,兩個女人,她怎麼可能幸福,他不相信!
“一寒,給我個機會,我會照顧你,我會對你好,求求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他順著那道門慢慢的滑落下來,一件事情,堅持久了,努力久了,或許會忘了到底因為什麼堅持,但是,卻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