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蘇染痛苦的抱著頭,沒有聽到鑰匙在鎖眼裡轉動的聲音。
子牧推門進來,一堆混亂的傢俱中間,蘇染無助的蹲在那裡,雙手抱在頭上,好像在承受什麼巨大的痛苦,子牧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問她:“蘇然姐,你咋了啊?出什麼事了?跟我說說啊。”
子牧的聲音好像終於把她從一場噩夢中解脫出來,蘇染抬起頭,臉色蒼白如紙,卻依舊淡淡的說:“我沒事,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在外地至少一個月嗎?”
子牧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蘇染姐,其實根本就沒有外地的工作,我是騙你的。”
蘇染愣了愣,也不想與他計較,既然他回來了,那她也可以走了。
她站起來,剛往前走幾步,卻覺得眼前發黑,子牧急忙抱住了她,將她扶到一旁的沙發上:“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要去哪裡啊,就在這裡住吧。”
蘇染疲累的靠在了沙發上,也好,住在這裡,至少不會想那麼多煩心的事情。
子牧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但是看她那副樣子,還是說了一句:“蘇染姐,你就在這裡待著別動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啊。”
說完了,他給蘇染蓋上了一條小毛毯,繞過那些還沒來得及擺好的傢俱,繫上圍裙,走進了廚房。
宋磊無奈的看著容銘遠頭上的紗布,“容總,你怎麼又進醫院了。。。”
口氣中全是無奈,好像自從跟蘇染離婚,醫院就成了容銘遠最常光顧的地方。
容銘遠隨手將手中的資料撇到了宋磊身上,“少廢話,給我安排出院。”
宋磊卻搖搖頭,他雖然傷的不重,但是身體嚴重的透支,如果現在出去,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又得進來。
“容總,你就安心的在這裡養著吧,容氏最近都很好,就不用你操心了,鄭家那邊也合作的不錯。”
宋磊報告著,最近封景墨那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唯一可算得上是個事情的,是謝明權上門的挑釁。
但是宋磊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必要告訴容銘遠。
一個喪門犬的挑釁罷了,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眼中。
他甚至還威脅,如果不放了謝明文,他會報復,宋磊把這件事情當成笑話講給了容銘遠,容銘遠也沒在意,謝明權一向老奸巨猾,他知道該怎麼做對他才是最好,現在對他
tang跟容氏作對,無疑是雞蛋碰石頭,而且,他最掙錢的賭場現在也被取締,晾他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了。
“容總,我問了醫生,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出院,要不我把容氏最新的開售的那個寫字樓往後推幾天?”
那個寫字樓是榕城地標性的建築,吸引了不少的商家,他作為容氏的總裁自然需要到場,現在看他的樣子,估計是去不了了。
容銘遠卻搖搖頭:“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該怎麼做,等下你就給我去辦出院手續。”
宋磊無奈的看著容銘遠,還想再說什麼,容銘遠已經打斷了他:“一會兒你把車給我停在門外,我自己開車回家。”
宋磊拗不過他,只得出去開車。
一陣飯菜的香味,蘇染從沙發上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剛才,她又看到了喬鎮遠的臉,他在乞求她,拜託她,她正不知道該怎麼是好的時候,一陣飯菜的香味縈繞在鼻息之間,她醒了。
子牧正端了一道清蒸鯽魚出來,看她醒了,笑著說:“蘇染姐,醒了啊?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蘇染揉一揉額角,看著桌子上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菜,不由驚訝的問:“這些全是你做的?”
子牧得意的衝她笑:“我是不是太厲害了?”
蘇染衝他豎大拇指,那些菜,單是看著就覺得賣相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