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下令了,還不快走!難道還怕你家莊主責罰不成?”傅秦翊挑起桃花眸,懶懶道。話雖簡單,意思卻很明顯地告訴兩個車伕,不聽她的話,便是違抗聖旨,違抗聖旨是殺頭的大罪!而亦是告訴他們,下令帶走他們未來莊主夫人的是皇帝,即便到時候他們莊主想要責罰起來,也是無從責罰的!
“是!”兩個車伕見此。重新坐回駕馬車的地方。
馬車的車伕是第一山莊的人,碰到找山莊未來少夫人僕從,自然而然得詢問幾句。鳳輕歌只讓車伕已身份之殊別,阻止了第一山莊的人進來搜尋。打發了那些人,便帶著慕容潯的逃嫁新娘向花滿樓駛去。
鳳輕歌含笑看著她:“現在可以說了?好好的,為何要逃婚?”
風鈴坐在鳳輕歌與傅秦翊中間。手撐著下巴,氣鼓鼓道:“他不疼我!而且又不想娘說的那樣喜歡我。本姑娘才不要他!”
“不疼你?”
風鈴重重點頭,一副極為不滿的模樣,忿忿道:“他讓我做丫鬟,做廚娘,又不讓我出去玩!整日跟著我!”
鳳輕歌聞言,不由無奈道:“是誰當初說,不像欠人家的,不能白白住宿,要給人家做事掙錢的?現在人家聽你的。給你安排了可以做的事,不讓你以為你是吃白飯的,欠了他的人情,你又這個不願意做。那個覺得他是有意折你,你還能讓他怎樣?”鳳輕歌見她一噎,繼續苦口婆心道,“再說,你出去玩不是逛青樓就是進賭坊!你又敗賭必輸,難道你真想輸了錢被押在賭坊,到時候讓他拿錢去贖你,然後你又賣身給他?”
“休想!!”風鈴聽到賣身,立馬跳起來道。
“那不就是了?你不是說他算愛算計你麼?現在他想盡辦法讓你別自己往坑裡跳,你還反倒怨人家!”
聞言風鈴細細一想。似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不由喃喃道:“難道……我真的冤枉他看了?”
鳳輕歌輕輕一笑,似想到什麼眸光有些悠遠:“你說他不疼你。那他可讓你餓過?讓你真正受半點苦?他作為第一山莊莊主,事務繁忙,你說他不疼你,他為何還像很悠閒似的,每日巴巴地要和你在一塊?你可有看他是不是一日比一日疲憊?”
“那是他自己腦子進水了!有事就去做啊,幹嘛老跟著我!”風鈴撇嘴道,聲音卻軟了下來,沒了底氣。
“呵呵~”見此傅秦翊不由輕笑,眉一揚道,點頭道,“的確也難為他腦子進水了,非要跟著你!”
鳳輕歌不由搖頭,若不是真正喜歡上她了,想多看著她,想多些與她相處的時間,慕容潯作何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只是,以風鈴如此情商,慕容潯要讓她明白這些,怕是不容易!
鳳輕歌看了傅秦翊一眼:“難怪你方才說慕容潯今日要吃苦頭了!”
傅秦翊聞言則是嘴角邪魅一勾,一雙桃花眸中含著歡快的笑。
風鈴見他們如此,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鳳輕歌轉言看她:“你說慕容潯不疼你,不喜歡你,可是鈴子,你的心意呢?你可是喜歡上慕容潯呢?”
聞言風鈴立馬跳了起來,卻是撞到了馬車頂。齜牙咧嘴地捂著頭,顧不上頭痛,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急吼吼道:“誰會喜歡上他!本姑娘死也不會喜歡這隻臭狐狸!”
鳳輕歌定定地看著她:“那為何在乎慕容潯疼不疼你,喜不喜歡?”
風鈴眼光閃爍,有些底氣不足地訥訥道:“還不是我娘說,要嫁的人最少要那個人疼我,喜歡我才行!”
鳳輕歌一笑:“若真不喜歡他,便不會考慮這些問題!鈴子,你的表情在說,你在乎他!”
聞言風鈴立馬捂著臉,擰著眉,憋紅了臉反駁道:“胡說!我才不在乎他!”
傅秦翊雙手環胸,斜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