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出了一身冷汗。
醫生卻臉色難看的看著他:“容總,您這是在逗我們玩嗎?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哪裡來的孩子?”
沒有孩子?
容銘遠心中的詫異比剛才孩子出了事情還要來的快,怎麼會沒有孩子呢?難道是她在騙他?
“那孩子大概是什麼時候沒有的呢?”
醫生哭笑不得的看著容銘遠,他畢竟是整個榕城很出名的人物,醫生也不好太過得罪他,又看他真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才說:“從檢查結果來看,她別說孩子了,因為她身體曾經遭受過重創,恐怕連懷孕都很難了。”
容銘遠在這個訊息中久久回不過神,什麼叫連懷孕都難了?
愣了一下,容銘遠回過神,問他:“那她現在是怎麼樣了?怎麼會忽然暈倒呢?”
“太勞累了,沒有休息好,病人體質也比較弱,掛一個吊瓶就沒事了。”
說完了,醫生將蘇染轉到了普通病房,晚上的病人比較少,容銘遠眼睛黑沉的看著就躺在床上,沉睡的蘇染,她為什麼要騙他,難道是她對自己的報復還不夠嗎?
還要這樣來折磨他?
蘇染動了動,似乎睡的很不安穩,也不舒服,容銘遠眼窩一沉,打了個電話:“喂,宋磊,我在榕城醫院,你過來一趟。”
正在睡夢中的宋磊嚇了一跳:“容總,你沒事吧?怎麼在醫院裡面?”
“我沒事,讓你過來就過來,別廢話。”
“哦。”
宋磊答應了一聲,認命的穿上了衣服,他才剛剛將朱明華給送回去,現在又得起身起醫院,唉,攤上一個這樣的老闆,真是三生有幸倒了八輩子的黴!
趕到了醫院,容銘遠指了指病床上躺著的蘇染,吩咐:“你看著她吧,我走了。”
說完,容大總裁就這麼瀟灑的離開了,留下宋磊一個人,在醫院的走廊裡,風中凌亂。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有緣分怎麼樣都會碰到一起,她和他之間是孽緣,可是誰曾經說過,孽緣也是緣。
蘇染醒來之後,第一眼看的人居然是宋磊,她有些不確定,閉了閉眼睛,再仔細看了看,如果不是有人整容成了宋磊的樣子,那麼在自己病床前坐的人,確實是宋磊無疑。
蘇染忍不住出聲:“宋磊?我怎麼會在這裡?”
宋磊聳肩,他的任務是在這裡看著蘇染,現在蘇染醒了,他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其他的事情,他可管不著,而且,他也確實不知道蘇染是怎麼到醫院的。
蘇染左右看看,才發覺自己是在醫院裡面,她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子牧家下面的樓梯裡暈倒的,現在宋磊在這裡,是他送自己來的嗎?
“謝謝你。”
雖然她跟容銘遠之間隔了不少仇怨,但跟宋磊,始終沒有什麼恩仇。
宋磊苦笑:“不用謝我,是容總叫我來看著您的。”
他說完,站起身,剛想要離
開,宋磊還是走了回來,他在她床邊坐下,認真嚴肅的看著蘇染:“蘇小姐,容總對你那麼好,你卻那麼對他,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不要折磨他了。”
這段日子,容銘遠瘋了一樣在公司裡辦公,宋磊勸他休息,卻總是被容銘遠給趕了出去。
他說完了,轉身就離開了。
留下蘇染在病床上苦笑,宋磊真不愧是容銘遠的員工,都是這樣擅於倒打一耙,她才是受了傷害的那個人,雲深不會騙她,青梅竹馬的感情擺在那裡,她怎麼會相信別人而懷疑雲深呢?
蘇染抓了抓頭髮,手背上隱隱作痛,白色的膠帶告訴她自己扎過了吊瓶,她自己去找了醫生,問他:“醫生,我怎麼了?怎麼會暈倒呢?”
蘇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