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對她,我自然不想出現在這裡。”
“我對她好不好,跟你有關?”
當然!她的退讓是為了成全,可結果卻是這樣,那一切豈不是變得可笑毫無意義。
容銘遠從她憤怒的眸中看出一二,壓抑的情緒似乎有瞬間的膨脹:“蘇染,從沒人求你退讓,是你自己先退縮了,鬆了手。”
沒有嗎?那蘇沫的那些照片是怎麼來的?
蘇染氣結:“容銘遠,你真是混賬!”
他笑的平靜無謂:“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江一寒都聽不下去:“容銘遠,你到底還有沒有良知,就算是個陌生人也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也會仗義執言!”
容銘遠銳利的掃了江一寒一眼:“哦,是嗎,江小姐還真是個富有正義感的人,不過你說要是臧太太知道自己的先生在外與某人有染,會如何處理?”
江一寒瞬間面如死灰,蘇染不明所以,可卻沒能繼續問下去。
容銘遠倨傲的揚起嘴角:“想管別人的事情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最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亂喊亂叫,還有你,我的前妻,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面前……”他眼中的恨意,不比她少。
他犀利的瞪著她,看的蘇染毛骨悚然,為自己的輕率魯莽感到後悔。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溫潤的嗓音從天而降,帶著迷人的優雅:“容總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兩個小女子一般見識才好,我未婚妻懷孕了,也受不得驚嚇,我為她們的不理智像容總道歉,您的家事我們不會插手,您愛怎麼處理都可以,我保證,我的未婚妻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們先走了。”
喬雲深牽起蘇染的手微微一鞠躬,表示他的歉意,蘇染又拉著失魂落魄的江一寒,三人往外走。
宋磊感受到容銘遠身上濃烈的殺氣,可,容銘遠卻沒有動作,眼睜睜放走了那三人。
江一寒如鬥敗的公雞,出了醫院便說:“對不起,蘇染。”
蘇染握~住她的手:“傻瓜,這有什麼可對不起的,是我不好,不應該來這裡的。”
被人抓住了把柄就永遠不可能在人前理直氣壯,容銘遠抓住了江一寒的痛處,也讓她無法繼續大展拳腳,所以她對蘇染哂笑:“看吧,染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殘酷現實,你只有比人強,才不會被人踩在腳底下,跟喬雲深結婚吧,我給你當伴娘。”
蘇染打了個哆嗦,難道婚姻就真的只是被用來出賣的籌碼嗎?
一邊的喬雲深摟住蘇染的肩頭,笑容充滿溫度:“瞧江小姐說的多事故多可怕,別嚇壞了染染,我娶她,是我愛她,走吧,染染,趁著今天伴娘也在,我們去看看婚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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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去,容銘遠站在病房外看著蘇沫如一隻無頭蒼蠅在病房裡焦慮亂轉,她像只被關進瓶子的螢火蟲,找不到出口,只能一次次瘋狂的撞向瓶身,哪怕頭破血流。
他推開門,蘇沫歇斯底里的叫喊驀然停住,他往前走了兩步,她害怕的退了幾步,忽然又撲上來抱住容銘遠,啜泣不止:“銘遠,你終於來看我了,銘遠,帶我回去吧,我不要住在這裡,不要,這裡的人太可怕了,我不鬧了,我會乖乖的,你帶我回去好不好,銘遠……”
這幾日在醫院裡蘇沫是真的怕了,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手指掐進了容銘遠的胳膊裡,那麼用力,一雙如小鹿般的眼睛裡滿是驚嚇,容銘遠微微閉眼,想起躺在監護室的向桓,鐵硬的心釋出一絲不忍與柔情,他吩咐宋磊:“把她接回家吧。”
宋磊詫異,可還是應承下來。
☆、粗暴的衝撞
莫千語在許靖華的授意下住進了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