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自找的,能怪的了誰。”
他斂眉,手又慢慢舉起來,她一看這動作就心慌:“哎,行了
行了,你不是還沒殘廢嗎,真廢了再說怎麼樣也來得及吧。”
醫生搖頭走了,留下宋若初與容銘遠大眼瞪小眼。
他四平八穩躺在g上,她站在g邊頻頻看錶。
“幹什麼,恨不得時間走飛快點?”
“你不知道,一一晚上會起一次夜,醒了就會要我,如果我不在就會大哭,她生物鐘很準的,還有十分鐘就會醒了,你看我能不能先回去,待會兒再過來?”
“想跑?”
“怎麼可能!”宋若初舉雙手發誓,“我手鍊還在你手上,怎麼敢耍花樣呢,可是萬一一一哭起來,叫人看到我在你房裡,豈不是很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關係我的名聲!再說了,你跟孩子較什麼勁,你肯定是沒當過爸爸的人,不知道孩子對自己有多重要,孩子半夜醒來找不到父母有多無助你知道嗎?”眼看時間越來越近,宋若初再次保證,“我很快就回來。”
她的那句你肯定是沒當過爸爸的人,讓容銘遠那狠硬的心情慢慢釋出一點柔情,他盯著她:“就五分鐘,五分鐘後不出現,你去海底找你的手鍊吧。”
“混蛋!”宋若初是邊罵邊走的。
時間掌握的剛剛好,封一一剛醒,宋若初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她又乖巧睡去。
宋若初交代了保姆幾句,悄然離開了房間。
容銘遠看著手錶,宋若初哼了一聲:“不用看,我這個講信用的人,不像有些人言而無信。”
“時間不早了,幫我去拿漱口水跟洗臉水過來,我洗洗就要睡了。”他自然過渡。
“我看你ting好的,根本沒什麼事,就是你自己小題大做吧。”
“我小題大做?你想不想看看小弟~弟現在腫成什麼樣子了?兩條腿根本並不攏了你信不信!”
她挑眉:“好啊,有本事你讓我看看。”
她手被人一拉,往g上摔去,被子猝不及防被拉開,她倒下去的身體靠在他的xiong膛上,臉,卻正對著某個黝黑確實腫~脹的有些厲害的物體,她嘶了一聲,滿目心驚的閉上眼,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你不是想看嗎,我讓你看還不好?是不是瞬間覺得你老公不行了?”
“呸!”宋若初狠狠淬了他一口,“你這種等級的,也就是這個!”她生氣的比了個小拇指,然後懊惱的直起身,“你就做吧,誰知道是真的腫了還是翹的,說不定是起了什麼化學反應而已。”
“那你是打算幫我洩慾?”
“滾——”宋若初實在忍不住拿了架子上的一條厚實毛巾直接朝他的臉砸來,“容銘遠,希望你真的殘廢不舉,不然我會後悔自己怎麼不直接給你切掉!”
他扯下毛巾淺笑:“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可是,他卻放不下。
他也試圖去想如果她真的不是蘇染,接下來該怎麼辦,但一想到是這個結果,他的心就難受的能淌出血來,所以,他拒絕去想。
她,只能是蘇染!就算筆跡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他依然那麼執著的認為,不到黃河心不死。
伺候完容大爺洗漱,已經是午夜了。
宋若初的眼皮開始打架,困得不行,好想去溫暖的大g上舒服睡一覺,不過她強迫自己清醒,她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在等,等他熟睡,然後……
☆、她這隻小野貓的攻擊力遠比他想的驚人
結果他一直沒睡,躺在chuang上看書,倒是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忍不住瞌睡連連,頭不停的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