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嗯。”
三個人,消失在拐角的街角之處。
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容銘遠依舊沒有一點訊息,蘇染已經絕望,宋磊那邊依舊是沒有任何訊息,她甚至都開始懷疑,喬鎮遠跟她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在寬慰她的心罷了。
蘇染已經失眠了好久,從容銘遠消失的那一天開始,她就開始失眠,即使是睡著了,夢中也全都是容銘遠已經死去的畫面。
她擁著被子,手腳冰涼的躺在床上,窗外慘白的月光滲進來,照著她同樣慘白的臉頰,她呆呆的出神,連房門口有鑰匙轉動鎖眼的動靜都沒有聽到。
許經年的醫術確實不錯,容銘遠已經可以走一些路了,他的骨頭並沒有傷的太嚴重,但現在走路,卻依舊有些疼痛。
他有些頭疼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沒有開燈,容氏的一些資料在他家裡的筆電裡面,他需要將那些東西給宋磊儘快提供過去。
越少的人知道他的行蹤越好,畢竟,在謝明權的眼中,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
“死人”開啟了依舊放在桌子上的筆電,悠悠的光線照著他留下了一條疤的額頭,容銘遠快速的瀏覽著最近的新聞,很滿意的看到了那條關於他和蘇染的花邊飄在了娛樂八卦的頭條。
做完了這些事情,容銘遠疲倦的走進了臥室裡面。
這些天,許經年那邊的診所雖然趕緊,但總是充斥著一股濃烈的藥水味道,他本來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卻藉著月色看到了被子裡的蘇染。
☆、有訊息
她已經睡著了,卻極其不安穩,身體不安分的扭動著,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不舒服,她的眉頭皺成了一座小山,不時還有囈語從她的口中流出來,容銘遠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在她的身邊蹲下,仔細的聽著她的聲音。
“銘遠。。。銘遠。。。”
容銘遠心中一動,只有再這樣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她才會這樣溫柔如以前的叫自己的名字嗎?
他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淺吻,躺在了她的身邊。
他小心的將她擁入懷中,心安的睡了過去。
夢中,容銘遠好像就睡在她的身邊,好像還親吻了她一下,蘇染醒過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苦笑,果然是因為太思念他了嗎?
竟然會做那麼真實的夢境,就連他擁抱的感覺都如此真實掇。
蘇染坐起身,陽臺的窗子沒關,有絲絲縷縷的海風吹進來,吹起了她額前的劉海,蘇染不知道自己已經有多少天沒有出過門,這幾天,她只關注著一件事,給宋磊打電話詢問容銘遠的行蹤成了她現在必修的功課。
蘇染照例的拿起了手機,拔下了宋磊的號碼。
“喂,容總還沒有訊息。”
還沒等她問,宋磊已經這樣回答。
“宋磊,如果今天還沒有他的訊息,我會報警。”
蘇染堅定的說著,她不能再這麼毫無希望的等下去了,就算他出了事,她也要知道結果,這樣提心吊膽的活著,當真生不如死。
宋磊答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昨天,他收到了來自容銘遠的郵件,但是,從那天容銘遠給他打了那個電話之後,他也再沒有容銘遠的訊息。
理髮店裡面,阿火抱著已經開始丫丫學語的孩子,又一次跟楊清歌提出來要帶他們走的事情。
楊清歌依舊拒絕著,她已經被阿火擾的不勝其煩,乾脆抱過了阿火懷中的孩子:“阿火,你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帶孩子來見你了。”
她丟下這句話,抱著孩子離開了阿火的店子。
黑色的賓士車從這裡疾馳而去,阿火看著消失的車子,臉上的表情漸漸陰鷙,他攥緊了拳頭,一